。”
“是。刺史大人,吾當謹記。”
“好了好了。這教了汝等二人幾天,老夫這老骨頭折騰得夠慘的。他們一來,汝等也差不多要回去洛陽了。汝等遲了不少日子,雖然有這闖胡境救漢民的大義,但汝等可是擅自而為。到時朝廷那些官宦,接不接受這個說法,可是未知之數。
冠軍兒,老夫想汝還是先回去,與麾下人商討準備一番說辭吧,:。”
“既是如此。吾就不打擾了。多謝刺史大人這幾天的教誨。”
文翰向丁原慎重地行一師禮,關羽亦是做著同樣的動作,兩人表情皆是誠懇。丁原倒是大方接受了。之後,文翰、關羽就一同離開了刺史府,向軍營校場走去。
文翰、關羽剛回到校場,就見到風塵僕僕的徐晃、高順。徐晃、高順雖是面上疲倦不少,但見到文翰、關羽也不覺一笑。四人一番問候後,勾肩搭背,先後走進了某個帳篷。文翰親自斟了兩杯水給徐晃、高順,他們二人也不客氣,接了杯子,大口大口地灌。等他們兩人歇息一會,精神好了一些後。
文翰的神情凝重起來,徐晃、高順就知文翰定是有要事要說。果然,文翰開口將渾身身份和馴馬人的事情一一告之。徐晃、高順聽畢,表情各有不同,徐晃沉著臉在思慮,而高順則與關羽差不多,說了一同的話。
“文司馬,這事情汝大可不必告訴吾等。這事關重大…”
文翰擺了擺手,與關羽相視一笑,好似早就猜到高順會這樣說。
“高將軍。雖然汝與吾相處時間不久,但吾把汝當做更親於血肉的手足,這自然不會有所隱瞞。因為吾相信汝啊。”
這句相信,將高順接下來想要說的話,盡數打回。高順木然的臉上,漸漸湧現一絲激動,站到一旁,一時不知再說什麼好。
“不凡。這馴馬人好熟悉啊。他是不是瘦的好似一隻猴子,笑起來特別猥瑣,而且性格特別怪?”
徐晃在一旁想了好一會,卻是蹦了這樣一句問話。
“嗯,其他書友正常看:。公明這一說,這倒是符合那馴馬人的形象。怎麼?難不成公明識得他?”
“那**不離十就是他了。不凡還記不記得當初,汝馴服踏雲烏騅,吾教汝那個咬耳朵的方法時,所提起的那人。
那人正是不凡口中的馴馬人。不凡好福氣,吾一身武藝、陣術、行兵打戰的本領都是他所教,原本吾死纏爛打想要拜他為師,卻被他以生性不愛拘束,拒絕了不知多少回。最後他被吾煩得不行,竟然一聲不響地離開了。
吾在周圍的鄉縣,找了他許久,也找不到。想不到,他卻忽然成了不凡的掛名爺爺。哎呀。對了,不凡。汝沒遭他毒手,去做那色鬼之事吧?”
徐晃臉色突兀一變,又想起以前被馴馬人教唆去投青樓姑娘衣裳的畫面。
“呃…這個倒是沒有。吾倒是花了不少銀兩為他買這風流帳。”
忽然,天香那沉魚落雁的面容出現在文翰的腦海裡,似乎鼻子裡又圍繞著那迷炫的沉香。還有,天香那白衣勝雪的衣裳…
“裡面到底是包裹著一副怎樣完美天造的嬌軀呀!”
文翰心中情不自禁地暗暗腹誹。徐晃望著文翰這臉變成了豬哥相,差點流出口水,不由用一副我懂了的淫dang摸樣,嘿嘿地笑了起來。
“嘿嘿。還說沒有!?汝看汝,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想不到平日凡事篤定平淡的不凡,竟也是性情中人啊。”
文翰被徐晃這一取笑,立馬回過神來,下意識地抹了抹嘴邊,還好並無口水流出。頓時,瞪了徐晃一眼,不過旁邊的關羽、高順卻是捉住機會,一同取笑了文翰一番。文翰越是解釋就越是越描越黑,後來連忙正起臉色,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