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抵擋災厄!”
柳夕顏站在神門外,她的背後只有一片鮮紅,這種鮮紅被人類看在眼中,腦海中卻響起無數痛苦的嘶嚎,如同地獄中罪人承受永無止盡煎熬時所發出的痛苦呼喊一樣,這樣的嘶嚎讓每個聽眾的靈魂都感到疼痛,那就像有一把刀子在不斷切割原已不多的靈魂,當靈魂被這把刀子切斷時,那些人類就會落入地底深淵,與那些罪人一起,享用無窮無盡的痛苦和絕望,他們的每一次絕望嘶嚎,都會給柳夕顏增加一份實力,讓她身後的紅色更為濃稠耀眼,在她的左手,持有一把巨斧,斧頭並不鋒利,充滿了鋸齒,唯有這樣的鋸齒斧,在切斷敵人時,才會給予對方更大的痛苦,讓對手享受更多的絕望,在她的右手,握有一把巨錘,這是一個比柳夕顏本人更為高大粗壯的巨錘,這樣的巨錘,可以只用一擊就將敵人砸成齏粉,並且在這個過程中感受到比鋸齒斧更為慘烈的痛苦,她站在神門之外,比起那兩位姐妹的位置更高,僅僅只是冷冷的目視著雲端下的人類,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才低聲說:“我是柳夕顏。”
她的聲音並不高亢,但是她身後的血色卻開始如同海浪一樣翻湧,並且開始陸續出現一些殘肢碎片,以及夾雜在其中的人類痛苦聲音,這些聲音慢慢紛雜起來,不僅僅只有人類的聲音,就連獸人,神靈族,鈦星人的聲音都有所浮現,最終,一個巨大的嘶鳴讓整個地球上的人類都能聽得清清楚楚,那是一個蟲子的絕望嘶鳴,無比痛苦的嘶鳴。
蟲族的那些蟲子們沒有任何思想,情感,更談不上什麼是痛苦,什麼是絕望,反過來,即使有這些情緒,也不應該出現在即將面對死亡的時候。
對於這些從孵化就意味著不久死亡的蟲子來說,死亡反而是它們更好的歸宿,同時也應該是它們最為嚮往的目標,正因為如此,它們才會毫無顧忌,一往無前的向著所有智慧生命的防線發動衝擊,以便於讓自己儘早的死亡。
從某種角度上講,死亡對蟲子們來說,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情,並讓它們為之嚮往,根本談不上痛苦和絕望。
但是,現在這隻蟲子發出了比銀河系所有智慧生命更為絕望的痛苦嘶嚎,因為它已看見,比生存和死亡都痛苦的未來,就是在不斷死去,卻又永遠活著,不斷經受痛苦,卻永遠不能結束,這種感受足以讓它萌生出感情,出現獨屬於它的最大恐慌和畏懼,以及絕望。
當天空慢慢歸於正常時,張義的三名從神已經從天空降落在地面,這一次她們腳下沒有任何空間階梯,也沒有給她們製造任何痛苦,登上階梯後所感受到的一切,她們會放大一千倍,一萬倍,乃至無數倍,傳遞給她們的敵人。
張義看著她們,微微點頭,說:“告訴那些凡人,觸怒神明的後果。”
三名從神微微施禮,隨後隱沒在空間之中,從這一刻起,再沒有任何生命能夠感知她們的存在,不知道她們在哪裡,即將前往何處。
直到兩分鐘後,張義附近的空間中忽然浮現出一扇白色的大門,當大門開啟,瑞拉手持著一個巨大的包裹走了出來,站在張義指定的圓圈內,她開啟包裹,取出一個緻密的空氣團,雖然只是看著,但是卻能聽見這個空氣團中傳來的各種聲音,在那些旁觀者的腦海中,已經知覺,這些空氣團並不是虛無的,而是一個個人類的靈魂。
瑞拉站在原地,她的身前浮現出一個天平,在天平的左方,放著一本法典,而瑞拉將手中的;人類靈魂放了上去,天平沒有任何變化,接著是第二個人的靈魂,天平依然沒有變化,第三個,第四個,乃至整個包裹中所有的人類靈魂都堆放在天平的右方,天平始終沒有改變。
“對神明誹謗,嘲笑,侮辱,必被懲戒,對罪惡不加自省,更需懲罰,蔑視法典,必被法典吞噬,以此斷罪,吾手中之靈魂,遭受痛苦,999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