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當李墨走過的地方越來越多,這些魔族就像是他的踏腳石,剿滅的同時,也將領地開疆擴土。
當把整個世界的魔族都清掃乾淨,再回頭一看。
他的道場早已經將這個世界,合成自己的一個道場世界。
就算是那些曾經高高在上的道門場地,此時在受到他天大的恩惠後,不可避免地把宗門主旨給改換,變成了信仰他的存在。
於是,索性給這個詭異的世界取名玄墨道場,接受億萬生靈的供奉。
這是他人生最高光的時刻。
站在那無人能及的顛峰之上,俯瞰著這萬里河山。
過去初來這個世界的忐忑不見,最而待之的是意氣風發。
此時,他也才只是一個才21歲的年輕人,經歷了死亡和死而復生,站在眾修之上,成為他們仰望不及的存在。
他的目光,能輕易地就穿透這個世界的任何一個角落,在神像籠罩的地方,這裡平安祥和,再沒有過去人奴役人,妖吃人,魔害人的慘案發生。
所有人一心信奉他,每日清晨,都會按時給他燒三支清香。
而不管眾生如何繁多,也不管願望如天上的星星一樣密集,他總能使出分身之術,自由來去的把這些人的所思所想給牢牢把控。
其實,他有些可憐這些人的存在。
他們就像是他的信徒工具人,不能再像從前那般,恣意的做著自己。
這何嘗不是一種禁錮,思想上的禁錮,最終會把這個世界變成一汪死水。
除了嫋嫋燃燒的青煙,所有人都是一個表情,冷靜而又麻木,以維持自己那良好的做人形象,不至於在許願的時候,被他這個天尊給厭棄。
於是,他終於把一個原本邪惡滿貫的世界,變好了,但卻不是他心目中,最美好的家園。
而是一個香火的牢籠。
李墨站在京城的最高峰上,吹了三天三夜的罡風,心裡茫然無措,不知道自己下一步,還要繼續做些什麼。
如果說,眾生被他夾裹了,那麼,他就是被系統挾裹的傀儡宿主。
所以,他也沒有什麼資格,去同情別人,他自己本人都不得大自由。
系統剛開始的時候,還能收斂著,沒給他太困難的任務。
到得後面,有的任務已經加上了威脅的手段。
他坐在這個位置上,要麼聽令,要麼就只能等著被系統抹殺。
這種被人控制的滋味,他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方法擺脫,因此,只能任由這風刃,在自己的身上,來來回回的不停切割。
他沒有任何防禦,不多時,衣衫已經破爛,身上的肌膚卻是毫髮無傷,連白痕都沒有留下。
一直等到貓妖和眾追隨著尋來,他這才放棄這般自虐的行為,冷冷地看著他們。
此時,他的身上,每天都能因為這些億萬生靈,從而產生上億的香火值。
每時每刻都在增加之中,讓他的香火值就要溢位系統的感覺。
在看到眾人的擔憂之時,他卻是第一個把貓妖叫到近前來。
“貓兒,你可否想做個人?”
貓妖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李墨。
“天尊,你有辦法嗎?不是說,要修煉到妖神之上的境界才行嗎?”
那些5000年的大妖啊,最終也只是近化了一丟丟一族的特怔,想要完全變成一個人,沒有1萬年的修行,簡直是痴人做夢。
而且,因為這一關,是逆天而行,是要遭受天塹的,就算僥倖修煉到了一萬的等級,被天雷打死亦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此時的貓妖,跟著李墨一路護衛,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其得到了不少的好處,修為早已經從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