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名的紈絝,陳恪揍他,他一定還手,胡兄和高山長管得了陳恪,可未必能管得了曹汲,我還是去一趟吧。”
他和胡緩、高適的理由正當,那邊都要打起來了,他們不能不管。
三個老書生的理由正當,衝石鎮拱拱手,石鎮也只能無奈地起身送客。
這時劉復的聲音響起,“山長,‘否則就不知眼前的金星為何那麼亮’是何意思?”
高適回道:“陳恪素喜創造新詞語,老夫不知。”
劉復立刻說道:“我去讓陳恪解釋一下。”
隨即幾十個文士起身說道:“心裡甚是好奇,同去同去。”
這些文士都要走。
而梁堅起身怒道:“陳恪身為興侯、觀文殿直學士,竟當街打架,是可忍孰不可忍,本官一定要去現場親手抓住他的手腕,坐實他的罪名。”
梁堅有正當理由,他是御史,有現場抓人手腕的權力。
又有幾十個文士起身說道:“陳恪囂張跋扈,竟敢當街行兇,我等去痛斥之。”
他們的理由非常強大,彰顯了強大的正義,一個個怒氣填膺地往外走去,讓人不由心生一個新鮮的感覺,“陳恪會被唾沫星子淹死嗎?”
出現這個悲劇是李廉不願的,衝石鎮躬身拱手,再衝馬里奧拱拱手說道:“還有許多疑問沒有請教,等我去救了先生,再來向神甫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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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李廉說話,坐在桌邊記錄的白披風戀戀不捨地收了毛筆,遺憾地看一眼馬里奧,拿起紙張跟著李廉往外走去。
隨著一道道身影走出去,這座大堂裡只剩下寥寥二十幾人了。
石鎮看看這些人的神態,知道他們想走又怕得罪自己,不由嘆口氣說道:“事出突然,今天的論經大會到此結束,各位請回吧。”
他表態了,這些文士學子趕緊起身躬身拱手,轉身就往門外走去。
馬里奧遲疑一下,輕輕嘆口氣,學著大興人的禮節,起身躬身拱手,帶著格尼和阿蒙走出門去。
此時大堂內只剩李名文和石鎮的八名學生。
這時的李名文不知所措,不知是走好還是留下好,正踟躕著,聽一道聲音響起:“李年兄難道不知陳恪所言的內容嗎?”
這道聲音十分冷峻,語氣中隱藏著怒氣。
李名文轉臉看去,只見司馬光一臉怒氣地看著他。
他認識司馬光,雖然比他小了幾歲,但在洛陽的名氣可比他大多了。
李名文急忙回道:“《聖經》不是每個教徒都能看的,像我這樣的外人更不可能閱讀。”
“馬里奧神甫準我參加他們的禮拜,隨他們一起唸誦經文,並唱讚美歌。”
“我也是感覺挺好的,也感受到教友的互幫互助,所以才應馬里奧神甫的要求,帶他們前來我朝。”
聽李名文解釋,司馬光轉向石鎮說道:“老師,馬里奧隱瞞教義,應暗藏禍心,請老師遠離這樣的人。”
司馬光表態了,他不接受基督教。
其他七名學生也紛紛表態支援司馬光。
聽他們表態,石鎮的臉上露出矛盾的神情。
他知道司馬光說的對,馬里奧的隱瞞讓他無法信任他們。
可他心裡也十分惱火,陳恪一再不給他面子,如今更是釜底抽薪,讓他下不來臺。
正猶豫中,又有一名隨從跑進課堂,驚慌地說道:“陳恪遇刺了。”
聽到這個訊息,在場幾人的臉色都變了,這倒黴孩子又遇刺了?
:()晴陽照行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