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老婆同學,也是我同學,可是她說不認識我了,所以,是我老婆同學。”
“娘們都這樣,讓她記住的男同學,只有讓她留下難忘印象,她們沒有什麼是非觀,就是聽到好聽的就行,再就是陪她們逛街。”
隋主任說的很對,這也是我對我這幾年接觸的一些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女同學們的普遍看法,根本沒有是非觀,而且行事非常執拗,根本不容任何迴旋餘地。
正在說著,傳呼機又響了,不用看,還是小陳打來的,因為她剛剛放下話筒,剛才在她身旁的電話那裡撥打著電話呢。
“你還是過去看看,不然她會一個接一個的打個沒停。”
我說了聲對不起,然後開門走了過去。
應該還是說股票的事情,上一次窩乾脆拒絕了,她肯定不會死心。
看到我過來,她高興的怎麼的,好像老朋友見面一樣的熱情。
裡面一個小單間,已經擺好了菜餚,我一看是我喜歡的尖椒幹豆腐,還有煎魚。很明顯,這是她從洪萍那裡知道的。
“可算請到你了,萍子說你很忙,肯定過不來,你看怎麼樣,我還是把你請到了吧。”
“怎麼,她怎麼沒來?”
“她中午到她家吃飯,說是讓我直接找你就行。”
“什麼事啊,你說吧。”
“先吃飯,這可是你的口味。”
我吃了幾口,味道還可以,就是偏淡一點,香料太重。
“我來找你是農藥廠股票的事,你看能幫我弄五千股嗎?”
“你去存錢就是了,抽籤買股票,很正常啊,對面的民安路儲蓄所就行。”
“裡面人太多了,我看看光排隊就得花幾十分鐘。能不能不排隊,直接買,就五千股,怎麼樣!”
她的話說的很堅決,好像必須要買的樣子。
“很難啊,就是那麼多,沒有辦法。我們自己也買不著那麼多的。”
“那麼,你肯定有辦法,說吧,需要什麼條件都行。”她伸手抓住我的胳膊,我知道 ,她這是又要發嗲,或者想把自己“奉獻”給我。
想起“繡花鞋”那些骯髒的故事,我感到的只是厭惡,也為洪萍與這樣的同學深交感到不舒服。
“那就是銀行抽籤後 ,看看有沒有中籤以後不要的才行,現在確實沒有辦法。”
“有辦法就行,來,陪你喝一個。”
她拿過一瓶白酒 ,給我倒滿,她自己也倒滿,然後端起來遞給我,碰了一下,她自己一口乾掉了,然後看著我。
“這樣吧, 你把錢給洪萍,我這邊給你打聽打聽訊息,有中籤後不要的再說,現在沒有把握。”
她看我不喝酒 又自己斟滿杯子, 再次給我端起來,說:
“你今天怎麼不喝酒啊,來,我再陪你一個。”
“下午上班還有好多事呢,不敢喝。”
“喝一杯不成問題吧?我下午也要上班呢,都喝兩杯了。”
接過杯子,一口乾了,趕緊吃了幾口菜,說:
“真的就是這樣,那可得兩個月左右才會有訊息,你沉住氣了嗎?”
“沉得住氣,這是老甘還給我的賬,在家裡也在不能生錢,不如買股票合適。”
“還你錢?什麼意思?”
“他做的是買賣,手底下沒有錢的時候,我就找人借給他啊,還有利息。”
“你不是說你借出去給你男人的嗎?”
“當然是我的錢,就是找一個信得過的朋友,把我的錢轉過去轉一圈,那不就行了嗎?”
“老甘真是傻,他每月給你和你媽生活費,你還這麼設下套算計他,可真是下得去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