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著少主夫人,春蘭當然是不用想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兒,臉上出現了一絲可疑的紅暈。
呂子祺倒是鬆開了春草,跟沒事兒人一樣,春草卻是羞紅了臉。
春蘭很有眼色的開口道,“熱水準備好了,少主跟夫人早些休息,屬下告退。”說完也不等主子發話,便從兩人身旁經過出了門,還體貼的將門帶好。
沒了外人在,呂子祺一把抱起春草,便往浴室裡去了,還紅著臉的春草,惱怒的拍了呂子祺一巴掌,“書呆子你幹嘛。”
呂子祺仍舊處變不驚的開口,“帶你去洗漱。”心裡早就貓爪似的急不可耐了。
等摟著春草在浴室一番折騰,春草已經沒了力氣,呂子祺才慢條斯理的幫春草清洗著身上的痕跡。
一路上奔波,春草本就疲憊,如今被呂子祺這一番折騰下來,早就沒了力氣,連開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由著呂子祺伺候自己洗漱。
呂子祺看到春草滿臉的疲憊,雖還有些不滿足,卻也捨不得再折騰她,此時已經是深夜,快速的給春草清理了,抱著春草柔軟如水的身子去了臥室,摟著春草睡下。
清晨的時候,燒的地暖因為沒有人添火而變的涼了起來,春草估計是感覺到有些冷,緊緊的往身旁的熱源貼了過去,如小貓一般縮排了呂子祺的懷裡。
呂子祺感覺到懷裡身體的蠕動,醒了過來,窗戶外面的天色已經漸漸亮了,睜開雙眼,看著懷裡縮成一團睡的香甜的春草,摟著春草的手緊了緊,讓春草更緊的貼向自己的懷裡,感覺自己的心裡都變的暖暖的,捨不得鬆手起床,繼續閉上了眼睛。
估計是摟的太緊,春草有些不舒服,便在呂子祺懷裡動了動,柔軟的身子,卻是蹭的呂子祺昨夜本就沒有滿足的身體上了火,整個人呼吸都變的粗重,然後呂子祺便低頭覆上了春草那柔軟的雙唇,先是淺淺的描繪著春草的唇型,接著便有些不知足的加重了力道。
沉睡中的春草感覺到呼吸有些困難,抗拒的嚶嚀一聲,似是要醒了過來,呂子祺趕緊的鬆開,終於呼吸舒暢了,春草再次動了動,找了一個舒適的姿勢,繼續香甜的睡去。
呂子祺不忍吵醒這幾天因為趕路疲憊的春草,忍住了身體的躁動,再次閉上了眼睛,陪著春草繼續進入了夢鄉。
頭天晚上,本就睡的晚,等春草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了,睜開眼睛,在呂子祺懷裡動了動,呂子祺便也跟著醒了。
看著懷裡睡眼朦朧的春草,呂子祺道,“醒了?”
早上下人已經過來給地暖添過火,屋子又變的暖暖的,春草被呂子祺緊緊的摟著,便感覺有些熱,在呂子祺懷裡動了動,想推開呂子祺起身。
這一動,便感覺到呂子祺的身體似乎有些變化,春草來不及起身,已經再次被呂子祺覆在了身下,堵住了雙唇。
春草不想再陪著呂子祺折騰,便支支吾吾,斷斷續續的開口,“書呆子,起來了,我餓了。”
呂子祺手在春草身上作亂,咬著春草的耳朵,在春草耳邊輕輕的道,“我也餓了,先餵飽我。”
不給春草有再開口反對的機會,已經衝進了春草的身體裡。
等兩人再次起來,已經是晌午,春草去隔壁院子看孩子,孩子已經被抱著去了前廳那邊。
此時的桃花源,銀裝素裹,到處都是積雪,看起來特別的美,從小樓這邊到前廳的小路上,積雪已經被清理乾淨。
小樓對面的小河邊上,柳樹上垂下的柳枝結成了一條條的冰凌子,上面覆蓋這積雪,特別漂亮,小河裡的水也早已結成了冰,冰面上覆蓋著剛下下來的積雪。
兩人沿著小路去了前廳,還沒到,便聽見客廳裡熱鬧異常,有孩子的吵鬧聲,等兩人進去,便看到大家已經都在客廳裡,希兒跟小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