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屋裡端來一個托盤,一壺茶几個杯子,給三人倒上了茶水,自己坐下。
“鄙人姓方,叫方青山,應該比幾位虛長個幾歲,我就託個大了,看幾位的年紀,叫我一聲方叔,應該合適的吧,只是不知幾位如何稱呼?”掌櫃先自我介紹一番。
春草甜甜叫了一聲,“方叔好!”掌櫃笑著應了,心想這孩子真乖巧,要是他家大丫有這乖巧就好了,可惜自家大丫從小沒了娘被他給寵壞了,調皮任性沒大沒小的,沒個女孩的樣子。
“我叫劉春草,方叔叫我春草就好,這是我家相公,叫呂子祺,這是我嫂子叫張小花。”春草一一給方掌櫃介紹過。
“那好,春草,張大妹子,呂公子,怠慢了,喝茶喝茶。”方掌櫃禮貌的打招呼。
“方叔,我家男人叫劉柱子,大家都叫我柱子媳婦,您還是叫我柱子媳婦吧。”劉張氏笑著說道。
呂子祺便只衝方掌櫃微微頷首示意,算打招呼。
春草也都見怪不怪了,呂子祺除了在自己面前有其它表情,在外人面前都是那張冷冰冰的面癱臉。
“不知幾位是從哪裡來?這葡萄乾是從哪兒運來?”方掌櫃覺得這葡萄乾應該是從他不知道的地方運來,只是這穿著打扮也不像外地人且並非大富大貴之輩呀?更像是普通農戶人家的裝扮,但人不可貌相這方掌櫃可是明白的,無絲毫輕視之意。
“方叔,其實吧,我們就是南邊兒小王村的,這葡萄乾呢,是咱自己琢磨出來的,就是想試試,看能不能值幾個錢,才帶您這兒來給看看,我看您也是個實在人,讓人放心,這才實話告訴您的。”春草笑著給方掌櫃解釋。“如今這葡萄差不多在下架了,估計也就能收最後一波葡萄了,要不這樣,我家裡還有一點做好的葡萄乾,給您送過來,您先當做個推廣,看一看市場怎樣,我最後收一波葡萄作成葡萄乾再做量大銷售,我們再定價如何?”
方叔先是看了一眼呂子祺,發現他似乎並不打算插手,春草似乎是可以做住,才笑著開口,“你想的很周到,只是要如何合作,你看?東西是你們做,我就負責賣出去,這怎麼合作還是你們定吧,不過我還是要看看合理不合理,我也是個生意人嘛,虧本的生意當然是不能做的,呵呵。”
春草很是喜歡方叔的直爽,她腦子裡早已想好合作方案,“方叔既然說這個葡萄乾在大周都是個稀罕玩意兒,那麼我們就把這個葡萄乾銷往各地好了,今年就先從青陽城開啟市場吧。”
方叔的眼睛發亮,這小姑娘可不簡單,比自己腦子靈光多了,但又想到葡萄並不宜久放,容易腐爛便開口,,“如何操作,這東西要銷往各地,運輸途中壞掉怎麼辦?這運往各地可不是一天兩天,青陽城產這麼多葡萄都是因為運出去都會壞掉,可惜了啊。”方叔感嘆,青陽城葡萄或許在其它地方是好東西,在青陽城卻是不值錢的。
“這正式葡萄乾的優勢,可久放,不易壞,放上乾燥劑,幾個月的保質期是肯定能保證的。”春草解釋,可看幾個人迷惘的看著自己,不待方叔開口,便繼續解釋,“保質期就是能存放的時間,方叔,給您介紹一種可以防潮的東西,石灰,這東西應該多吧,用牛皮紙包嚴實了放一點在乾貨裡面,就能防潮。”
“你怎麼知道的?”柱子媳婦特別吃驚,自從嫁給呂子祺後,春草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而且知道的東西她連聽都沒聽說過。
“誰告訴我的來著?我給忘了,書呆子,是不是你告訴我的?”春草含糊其辭,想矇混過關。
呂子祺並未回答春草的問題,只是端了茶杯遞給春草,對春草說“喝點水。”這一打岔,嫂子便沒再追問,春草接過茶杯喝了一口放下,繼續侃侃而談。
“我是這樣想的,這葡萄乾做法雖簡單,但不知道工序也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