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的笑容,然後對著漢娜說道:“老媽,天都這麼晩了你不回家陪著老爸,老爸明天早上該找我興師問罪來了。”
漢娜一臉的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道:“安德里,你不要跟我嬉皮笑臉的。你還真是長大了,竟然敢騙起我來了,你難道不知道我這一段為你是成天的提心吊膽嗎你要是有個什麼事情你說我該多傷心啊”漢娜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劉七一見漢娜的眼淚當時心虛了,面對這高居世界武器之首劉七隻能是乖乖認罪:“那個什麼……老媽,我知道錯了,你大人有大量就饒我了這一會,下次我一定不敢再亂跑了。”
“下次,你還想有下次……我給你說,你這次出院以後乖乖的跟我回家去,再也不許跟這軍隊裡的人混。”漢娜邊哭著邊說道。
“這個……”劉七很是糾結,現在可正在緊要關頭,這要是被關在家裡,那還不得壞了大事啊
“什麼這個那個的,我已經決定了。你先跟阿法芙…艾米爾把婚事辦完,然後等你有了孩子之後你愛幹什麼幹什麼,我再也不管你了。”漢娜說道。
漢娜說的倒是挺實在,可是旁邊的阿法芙…艾米爾和貝蒂聽著卻並不是這樣。阿法芙…艾米爾的臉上是羞紅一片,而貝蒂的臉則是慘白的有點嚇人。而劉七躺在床上則是把這些都看的清清楚楚。
貝蒂的那些私房話可是讓劉七聽的一字不落,這貝蒂心裡想的是什麼劉七可是清清楚楚。好麼,劉七這頭要是歡歡喜喜的洞房花燭,而貝蒂那頭可就是淚流成河了。最難消受美人恩,可是這劉七卻偏偏陷入了這個無法自拔的漩渦之中,而且劉七英國那頭還有一位公主一直日思夜想的惦記著劉七呢這些東西剪不斷理還亂,想想劉七的頭就整整大了一號。
劉七直到現在才明白這個世界最令男人痛苦的並不是什麼戰爭,而是女人。當然比女人更令男人感覺痛苦的則是要面對三個女人。
劉七知道在某個未知空間那個猥瑣的傢伙現在看到自己的情況肯定還指不定樂成什麼樣呢但是劉七對於眼下這三個女人又沒招可使。這可使活活難為壞了劉七。
沒有辦法,劉七面對這種無解的n元n次方程組只好使出了自己的絕活,在口中狠狠的一咬自己的舌尖,頓時血就順著劉七的嘴角流淌出來。而舌尖這種敏感的地方被被咬一下,這疼痛當然是十分的給力,當時劉七的臉部就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劉七的絕活果然把三個女人給嚇的不輕,漢娜一見到劉七嘴角的血液當時就尖叫了起來,趕忙大叫呼喚醫生。而阿法芙…艾米爾和貝蒂趕忙用紗布去擦劉七嘴角的血絲。而雷諾爾迪中將和醫生則是急匆匆的從病房之外衝了進來,然後又是輸氧又是檢查心跳的,這麼一陣緊忙活漢娜就把劉七欺騙自己這茬給忘了,結果讓劉七成功的矇混過了關。
不過劉七瞞得過別人可瞞不過雷諾爾迪中將和醫生,兩個人仔細的給劉七又是量血壓又是聽心跳,發覺劉七並沒有什麼大礙,當時都是感覺相當的奇怪。最後還是劉七給醫生擠了一下眼睛,又朝自己老媽努了努嘴,這醫生才算是瞭解到什麼意思。最終醫生以劉七的傷勢還很嚴重需要絕對安靜的由頭把三個女人從病房中請到了外面,這才讓劉七算是逃脫了一劫。
可是劉七知道自己老是躺在這床上也不是辦法,最少劉七知道自己老媽肯定是不會放鬆對自己的監視的,而自己又不能一直躺在這裡靜靜的等美國人打上門。一時之間劉七被這兩難的局面弄得是是抓耳撓腮。
劉七心道:“這可是有點不妙,我也不能老讓老媽看著……”劉七想著想著腦中就一閃,當時就有一個非常狗血的念頭湧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