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兄弟在軍需營親眼看著呢,那可並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咱們兄弟是乾著急也沒有辦法啊。要我說,打仗作戰,靠的還是士兵的素質,咱們益州軍軍心渙散才是糟糕的事情,三將軍或可多鼓舞一下軍心士氣,這才是正道……”
一語未畢,張飛的臉冷笑的猙獰起來,嘴角抽動道:“若是照你這麼說,你便沒有半點責任了“哼!軍中千頭萬緒,各個部門各司其職,軍心士氣的事情還用不著你們來操心,你們何來這麼多的風言風語?我今天到此只是在說你們的事情,不用扯上別人。依我看,我益州軍中士氣低落,說到底就是像你這種人說這些風涼話的結果。”張達聞言一呆,心中大怒,便忘乎所以,張嘴想要辯駁,站在一旁的範疆一見不妙,連忙拉了一下張達的衣袖,陪笑道:“三將軍請息怒,我這兄弟沒有別的意思。他也是為眼前的局勢著急。”
張達知道範疆是在為自己好,可是他卻覺得今天張飛簡直是莫名其妙,心中實在氣不過,此時忍不住冷言相譏道:“在下何曾扯東扯西?倒是三將軍先把強弓拉斷,夾七夾八的說到戰場殺敵,那些事情難道我們兄弟還管得了?”張飛聞言哈哈一笑,然後才木無表情道:“如此說來,倒是我張飛冤枉了兩們了?哼,簡直是在放你孃的狗臭屁!我現在是來問你們軍需情況。你也知道你們軍需營負責武器地改造發明,那我倒要問你們,這麼多年來,你們發明的東西有哪一樣可以應用地眼前的時局上?我張飛也不要別的東西,只要你們能夠給我發明出來青州特種精英用的那種神奇的弓弩來,那便是大功一件。我也知道現在讓你們拿你們拿不出來。我再給你們一個月地時間,若是你們拿不出這種東西來。休怪我張飛不客氣。”張達一張臉紅了起來,渾身有點哆嗦道:“三將軍,這未免有點強人所難,據我所知,那種神奇的弓弩叫做‘損益連弩’,聽說青州是用流水工藝加工出來的,即便是生產它的工人也只知道自己所生產的那部分的長短尺寸,至於如何安裝,那是另外的工藝,而且使用這種‘損益連弩’計程車兵一般把這種東西看得極為寶貴,若是自己將要戰死,那便立刻拉動機括,把這‘損益連弩’弄壞,所以這東西我們根本無從仿製。三將軍地要求根本就是不切實際。”範疆看著張飛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兄弟說的都是實情,所以當下把話接了過來,對張飛陪笑道:“三將軍,事情的確如此,雖然在春秋戰國的時候咱們地老祖宗也發明過一種兩連發的弓弩,但是這種弓弩已經失傳了,而且效果沒有人家青州地‘損益連弩’好,即便是這種東西,我們也是仿造不出來的。。。。。。”
張飛此時已經憤怒到了極點,嘿然道:“看來你們還真是滿腹牢騷,哼,就算這些東西你們弄不出來,那麼這些你們所謂的強弓呢?”張飛指著地面上的斷弓,冷著一張臉道:“這些東西不需要象青州軍學習吧,哼,那又如何?還不是被我一把拉斷?這就是你們精心保養的強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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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達此時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了,全身顫抖,索性一言不發。張飛看著兩人,森寒道:“本人並非是不明事情之人,你們說的事情某家當然知道,但問題是你們不領會某家的苦心!哼,某家此來就是為了鼓舞軍心士氣,希望你們軍需要營能有一個樣子,起一個表率作用,現在很多人悲觀失望,居然把我軍的失利歸結於我軍的武器裝備不如青州軍,這事情雖然荒謬,但是在短時間內卻難以撥亂反正,這個時候正是你們軍需營拿出樣子來的時候,可是你們地說做不到,哼,留著你們還有什麼用?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