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齒舔吻啃咬著對?方,痛和爽都很清晰。
皮帶扣摔落在地毯上發出一聲悶響,簡霧下半身一涼,隨著黑色的西褲被拽下,一雙長腿在夜色下白的晃眼。
夜風吹過來,他本能地曲了曲腿,腳踝卻被宋疏辭抓住了。
男人摩挲著他腳踝的面板,俯下身,壓在他的胸口低聲問:“東西你都有嗎?”
簡霧抬起小臂擋住臉:“你直接來吧。”
宋疏辭扯下他的手,和他對?視:“會痛。”
簡霧嚥了口唾沫:“……沒?關係。”
宋疏辭垂眼看了他一會兒,又偏頭看向茶几上的蛋糕,精美的蛋糕上,鼓著一個又一個白色的奶油尖。
半晌,他解掉了左手腕上的手錶,拿切蛋糕的小刀颳起了一片奶油。
他很喜歡給簡霧做擴張的過程。
喜歡看簡霧在他的手裡閉著眼,微蹙著眉,緊咬著下唇,發出低促的喘息。
眼睛適應夜色到這會兒剛剛好,月光讓他足以看清簡霧的表情,他一隻手搭在簡霧光滑的膝蓋上,一隻手在花海里擁擠。
再然後,把?手換成他自己?。
故地重遊,久違的慾念在這一刻被澆築得?徹底。宋疏辭很難形容自己?那一瞬間的感受,刺激、戰慄、強烈的滿足感,和來自心臟的痛覺,同時在四肢百骸間炸開,讓他甚至有了一種今夕何夕的恍惚。
他輕車熟路地抓著簡霧的腿,放在他的肩上,從身體到大腦,都瘋狂地叫囂著某種衝動與快意。
他很快就聽到了簡霧壓抑,又快要壓抑不住的聲音。
“別忍了,”他撫摸著簡霧的下巴,把?被他咬著的下唇從他的牙齒下解放出來,認真評價道:“你叫得?明明比你唱歌還好聽。”
這一場酣暢淋漓的沉淪直到夜過五更才終於?止息。
宋疏辭依舊是西裝革履,只是髮絲凌亂,額頭也?泛起了薄汗。
他藉著月光,看向沙發上的男人。
揉皺的白紗蒙在簡霧的眼睛上,只露出了他溼漉漉的紅色嘴唇,和線條分明的下半張臉。
白色的襯衫遮不住他泛紅的腿,蛋糕的甜香瀰漫在整個空間裡,半夜的涼風吹去暑氣,月光照在他的身上,聖潔又綺靡。
宋疏辭盯著這個畫面看了很久很久,忽然開口:
“你喝這麼多酒,是因?為你喝醉了才敢和我?上床,還是準備明早信誓旦旦地和我?說你喝多了……裝作什麼也?不記得??”
清晨,簡霧睜開眼?睛,腦子裡湧進來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壞了?。
昨晚鬧到最後,宋疏辭是在他床上?睡的。直到這會兒,他的背依然貼著?宋疏辭的胸口——還是光不溜秋沒衣服的那種。
他回頭看?了?一眼?仍在熟睡中的男人,小心翼翼地從宋疏辭的懷裡鑽出來,悄沒聲息地爬下了?床,然後飛快洗漱完,拖上?昨天?出門前收拾好的行李箱,走到了?門口換鞋。
可他剛把手搭上?門把手,身後就傳來了?一個聲音:“你要離家?出走?”
冷淡的,又帶著?縱慾後的低啞,讓簡霧一下就想到了?昨晚的幾個片段。
他的手僵了?僵,轉過身來故作輕鬆道:“你搞清楚,這是我家?,要走也是你走。”
宋疏辭盯著?他的眼?睛:“你去哪兒?”
男人衣服都沒來得?及穿,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牙印,簡霧實在沒辦法直視,偏開臉道:“外?地學習。”
“不是暑假嗎?”
“誰告訴你寒暑假老師就可以休息的?”他推開門,語速飛快道,“好了?不說?了?,我真?得?走了?,一會兒趕不上?車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