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陽光天氣下在山林中追逐獵物,最討厭的就是陰雨天氣讓他們的鱗甲潮溼發癢,故而白也憋不住這種難受的天氣了。
夏頡微微一笑,已經從墨麒麟背上飄下,走到路邊一塊巨石邊,從手鐲中抓出一柄長劍連續五劍劈出了一個長寬丈許高三尺的祭臺。唯恐自己實力不夠的他,在手鐲中拿出了大卷大卷的黃色綢緞,幾張令旗以及令牌、水缽等物。這黃色綢緞,也是夏頡早就準備好的物事,用來繪製符籙,雖然不如特製的苻紙好,卻也強過了普通的黃色紙張,故而很是塞了一大堆在手鐲中。
抓起一支纖小的用白身上脫落的絨毛製成的毛筆,沾了一點那水缽中的無根水,配上百年陳的硃砂等物,夏頡點出一點氤氳紫氣貫注在那毛筆筆鋒,運筆疾書。鮮紅色帶著紫光的符籙痕跡在綢緞上飛快出現,不過是十幾次呼吸的時間,夏頡已經繪出了三十六張‘烈陽苻’。手拍出,那丈許長兩尺寬的三十六副綢緞筆直的飛了起來,佔據了那祭臺附近的三十六天罡星位。
旒歆看著夏頡手持一柄青銅龜文劍在那裡手舞足蹈,不由得露出滿頭霧水不知所謂的古怪表情:“這是巫術麼?白,夏頡這些動作,難道是巫術麼?怎麼看起來這麼古怪?”一條身高丈二,大胳膊大腿的壯漢手裡握著一柄兩尺長無比纖小的青銅劍,踏著輕盈的九宮禹步,忽前忽後,忽左忽右,上蹦下竄,偶爾還來一個急速旋身,看起來果然是古怪到了極點。
刑天大風他們幾個正在隊伍最後面嘀嘀咕咕的罵天咒地的兄弟猛不丁看到夏頡在路邊的這等作為,連忙好奇的湊了過來,嘴裡嘖嘖驚歎不已。黑巖他們五個山熊部落的漢子則是傻呆呆的看著夏頡滿臉嚴肅的在那裡唸唸有詞的推動天地元氣的執行,眼睛瘋狂的眨巴著,突然齊聲叫好:“好看啊,好看,比我們族裡的巫公跳大神還要好看哩。嘖嘖,真厲害,夏頡兄弟你還會請神啊?”
夏頡一口血差點沒噴出來,黑巖他們這群粗廝在胡謅什麼呢?自己這是在做法啊,怎麼會是跳大神呢?只是,怪不得他們,夏頡如今的打扮,就是一標準的野蠻人,如此蹦蹦跳跳,說他跳大神也可以,說他發了羊癲風在抽筋,卻也沒錯的。
咬著牙齒不聽刑天大風他們的嘰哩哇啦的亂叫嚷,夏頡以自身的氤氳紫氣帶動四周天地元氣一波波的佈滿了三十六張‘烈陽苻’,頓時那綢緞上一道道刺目的紅光閃爍起來,一股股熾熱的氣流朝著四周擴散,烈焰蒸騰,驚得刑天大風他們連連倒退。刑天玄蛭讚歎道:“夏頡兄弟這幾個月卻沒偷懶,這等巫術,我們卻是見都沒見過。”
隨著一聲急促的令號聲,夏頡手朝著祭臺上一拍,六面通體火紅的來自於多寶道人仿製品之一的‘天陽旗’沖天而起,帶著六道紅光沒入了天空雲層裡,隨後三十六面‘烈陽苻’彷佛三十六隻涅槃的火鳳凰,拖著數十丈長的紅色火焰,‘嘩啦啦’有聲的直衝九霄。天空中頓時一陣的火雲燃燒,一圈圈紅光朝著四面八方擴散開來。
夏頡全身的氤氳紫氣都使了出去,驅動天空佈置成的法陣把頭頂方圓千里之內的雨積雲驅散了開去,一片片半黑半黃的雲層悠悠的朝著四面八方急速飛走,就好似那飛馬奔騰一樣,瞬間就不見了蹤影。大片大片湛藍的天空露了出來,溫暖明媚的陽光傾瀉而下,那些拖著車輛在山道上行走了數日的黑厴、玄彪,立刻發出了歡快的叫聲。
“妙呵,這該死的雨總算是停下了。”旒歆第一個歡呼起來,很是舒坦的從車窗探出了小半個身體,迎著陽光伸了個懶腰。‘吱吱’一聲,白已經從車門出竄出,直接跳到了路邊一顆參天古樹上仰天咆哮,一圈圈瘋狂的吼聲傳遍了方圓百里的山林,驚動無數鳥獸同時大聲啼叫起來。
夏頡微微一笑,對於自己首次發動這等規模的道法就能得到如此良好的效果很是自豪和滿意。這種推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