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的掣肘,我們失去了許多銷售渠道。如果要是我們能夠獲得玄陰堡銷售渠道,那我們宋家立刻就可以恢復元氣,繼續壯大。到時候,玄陰堡只能是我們的附庸而已。”大長老宋房巖繼續道。
“大長老說的不錯,所以,這次的事情,就這麼定了,我們一定要贏下這關鍵的一次比試,這樣,我們怎麼和玄陰堡談都有了足夠的砝碼。”宋浩軒傲然道。
“可是雨薇那邊……她可是要死要活的無論如何也不肯嫁給任天源啊。”五長老宋遠濤說道,他一直最疼宋雨薇,所以不希望家族逼迫宋雨薇嫁給她不喜歡的人。
宋浩軒聞言沉默了好一會兒,最終道:“現在家族需要她犧牲自己。”
“可是我就怕……以雨薇的脾氣,如果要是強行讓她嫁過去,反而是會起到反作用啊。”宋遠濤無奈的道。
宋浩軒也是一陣頭疼,他們從小把宋雨薇寵的太過了,讓宋雨薇完全就是肆無忌憚的性格,什麼也不怕。在天墉城最大的一家客棧裡,此時四周都密佈著森嚴的守衛。
這一座客棧,最近被完全包下來了。
在客棧的一座豪華的大廳裡面,此時有幾個人正在討論著什麼。其中有一個年輕人,二十多歲,看起來風流倜儻,器宇軒昂,只是眉宇之間帶著一股高傲、目空一切。
如果龍昊在此,就會認出,這個年輕人,正是那曾經和他發生衝突的那個擁有獅鷲武魂的年輕人。
事實上,他正是玄陰堡保住任朝飛的兒子任天源。也就是這次宋雨薇的聯姻物件。可謂不是冤家不聚頭,他們還完全不認識彼此,就先打了一架。
那一次,任天源本來是來提親的,他沒有跟隨家族車隊走,而是和家族的呂長老乘坐獅鷲前來,沒想到半路上遇到了龍昊,他想搶奪龍昊的羽翼披風,發生了這樣的衝突。
“父親,這次的鍛造大會,我們奪得前三名應該是十拿九穩的了吧?等贏了大會之後,我們是不是立刻就向宋家施壓,讓他們結下城下之盟?”任天源現在非常的得意,因為這一次他們做了精密的部署,肯定可以一舉擊潰宋家的聲譽,然後趁機逼迫宋家和他們玄陰堡聯合,從而慢慢蠶食宋家,把天墉城也徹底的給收入他們的囊中。
“哈哈……這是一定的,不過,這一次也沒有那麼容易,宋家肯定是會趁機拿出他們的秘籍,鍛造殘篇來,想要翻身。”任朝飛是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中年人,一張國字臉,非常的方正,但是,他的眉宇之間,卻是帶著一股戾氣,讓人覺得他是一個殺性很重的人。
事實上,任朝飛基本上就可以算作是一個馬賊的首領。因為最開始的時候,玄陰堡就是一個馬賊窩,後來經歷了幾代人的改造,不再亂殺人亂搶劫,開始經營一些生意,才慢慢走上正軌。
因為之前積蓄的財富很多,所以玄陰堡很快便是成為了西南僅次於天墉城的實力,而且因為他們本來是馬賊出身,做事從來不顧玄天帝國和四大宗門的面子,銷售渠道也都是屬於私人渠道,很多都是非法交易,這讓他們發展的越來越強大,甚至是隱隱有超出天墉城之勢。
西南的幾座小城,都已經歸順於了他們,他們的實力越發強大。
到了任朝飛這一代,玄陰堡已經是一個脫離於任何人管束的超強勢力,在西南稱王稱霸。
這個時候,他們便是也打起了天墉城的主意。如果要是能夠吞併了天墉城,那麼,他們就可以真正的成為西南之王。
而天墉城實際上也有吞併玄陰堡的打算,趁著現在的亂局一統西南,雙方現在就是在鬥智鬥勇。
“什麼?鍛造殘篇?那是什麼?是他們的秘籍嗎?那我們怎麼辦?會不會就此輸了?”任天源聽了任朝飛這話,立刻一驚,擔憂的道。
任朝飛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