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舞,好看嗎?”藝皎皎歪著頭望著房仲述的眼睛說道。
房仲述覺得藝皎皎的眼中似乎有兩團火焰在燃燒,那火焰的溫度就算他是煞神中期也抗不住,頓時感到心臟滾滾發燙,燙的房仲述忍不住捂著心臟呻吟一聲,“好看得我的心都要燒起來了。”
“它叫綠旋風,傳自遠古巫族,是我無意間得到一枚玉簡中學到的,雖然沒有什麼法術效果,但我很喜歡它。”藝皎皎望著房仲述捂著心臟的手,表情有些甜蜜的說道,但很快,她就臉色一變,甩了房仲述一巴掌,騰空飛身離去。
房仲述摸著自己的左臉,“不就是問一問是不是也跳給命運通緝這小子看嘛,有就有,沒有就沒有,甩我一巴掌做什麼?”
雖然如此嘀咕,房仲述卻是知道自己實在欠揍,但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說出那句話,望著滿是星星的天空,房仲述嘆了一口氣,發出不久前命運通緝也發出的感嘆,“尼瑪的,玩個遊戲而己,不用搞這麼複雜的感情戲吧?”
“若是道兄願意的話,可否聯絡到幽淵魔境的巫魔王,讓其與吾談談。”聽到房仲述詢問有什麼可以幫忙的,溯湟窟的掌門溯源江非常高興;他正為自己的難處糾結,卻不想間鶴子如此的善解人意,自己跑上來問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助,多好的一位修真者啊!
房仲述再次來“仙州”,卻被太陰冥殿的掌門冥思苦追得四處亂竄,冥思苦罵房仲述不顧道門情誼,居然跑去幫助巫族邪派;為了避免再次被太陰冥殿掌門抓起來關小黑屋,房仲述上天下地的亂竄,好在冥思苦掌門也沒有真的想要殺或是傷房仲述,只是一通亂追後,就把房仲述趕出“仙州”。
祖巫臺可是在“仙州”,若是沒辦法接近祖巫臺,又如何能夠利用不屈吼留下來的通道,與幽淵魔境內的巫魔王聯絡上?房仲述很是苦惱,後來打出千里傳音符,把太陰冥殿的球膽墨給叫了出來。
“賤鶴哥,是不是要單挑?”球膽墨趕來後,很是光棍的說道。
“挑毛,就憑你丫元嬰後期的實力,也敢跟哥叫板?”
球膽墨被打擊得差點淚奔,只好拱拱手請房仲述嘴下留情,房仲述狠狠損了球膽墨後,兩人之間因為藝皎皎被殺的事情產生的糾葛,在此處就算是掀過;聽完間鶴子的要求,球膽墨整張臉都擠在一起,“賤鶴哥,整個仙州門派都有你影象玉簡,雖不是什麼絕殺令,但任何仙州正派看到你,一定要將你趕離仙州,避免讓你再接觸到祖巫臺,何況現在祖巫臺早就佈下重兵,你去也登不上啊!”
“還有啊!賤鶴哥,你是不是跟我們上千萬的玩家有深仇大恨,非得把我們上千萬的玩家折騰的死去活來,你才會嗨皮啊?”
“這話說的,道爺我哪裡折騰上千萬玩家了?”
“你開啟右下寸秘境,引發大亂,如今右下寸秘境的妖獸剛剛被重新封印起來,你又惹出不屈吼;若不是巫魔們沒有進入仙境通往臨仙境的通道,我們如今哪有時間說話,你該在轉生臺看到我的。”
房仲述摸著眼角邊的妙真之淚沒有說話,待球膽墨將代表上千萬玩家的心聲說出來後,房仲述覺自己之所以不停的被圍毆,應該是右下寸秘境怪物潮引發的,再加上游戲公司推波助瀾,結果搞得他去哪裡都會被圍毆。
不過現在確實不宜再搞出大動亂,否則以後還真是沒有安家立命的地方;因此,他揮了揮手說:“此次去祖巫臺,不是搞什麼風浪,而是我確實有任務要做,完成這個任務,道爺我向你保證,決不再惹出風波,僅限在南疆。”
球膽墨定定的望著房仲述,“你保證?”
“我保證。”
“好,我幫你潛入祖巫臺。”球膽墨爽快的說道。
隨後,房仲述見識到球膽墨在南疆正派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