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呂洞賓並不知張百仁名號,只知曉自家先生姓張,其餘一概不知。
張百仁笑而不語,一路上領著呂岩徑直來到城南一處飯館,然後示意呂岩坐下,笑對著店家道:“老闆,來兩碗米飯!”
“客觀稍後!”那掌櫃一笑,轉身向後廚走去。
呂洞賓不解為何來此吃飯,但卻也不多問,而是道:“不知這些年先生去了哪裡,為何學生幾次找尋,先生卻了無蹤跡?”
張百仁笑了笑:“我其實一直都在,只是你不曾發現罷了!”
“一直都在?”呂岩聞言一愣。
恰在此時,店家端著一碗米飯走出,放在了呂洞賓身前:“客官,這是您的黃粱米!”
“為何沒有先生的?”呂岩看向店家。
“我不餓!”張百仁輕輕一笑。
“砰……”
話未說完,呂洞賓已經一頭栽倒,昏昏沉沉的睡去。
睡夢中,呂洞賓百次輪迴,王權富貴貧賤奴隸,男女老少,強盜官兵,狀元乞丐,皆盡一一流轉而過。
雖是夢中,但與呂洞賓親身經歷並無兩樣。
一炷香的時間,卻見呂洞賓悠悠醒來,雙目中滿是滄桑,周身一種大徹大悟之氣流轉而過。
“拜謝先生點化,弟子願隨先生去山中修行,只是我家中尚有賢妻……”呂洞賓起身徑直跪倒於鍾離權身前。
“無妨,一道去了!”鍾離權笑著將呂洞賓扶起來:“為了這一刻,為師足足等了你三十年,且隨我去吧!”
“多謝先生!”呂洞賓雖不知張百仁姓名,但卻依舊恭敬一禮。
“事到如今,也算功德圓滿,老道士你可以鬆一口氣了。”張百仁慢慢站起身,向屋外走去。
瞧著張百仁幾步消失在天邊雲外,呂洞賓好奇的看向鍾離權:“不知先生是何方人士?”
“等你證就陽神,自然知曉!你雖然破了身,洩了先天精元,但卻也無大礙,三兩個月便可補齊,且隨我上山吧!”鍾離權化作虹光捲起呂洞賓,轉眼間消失在天外。
為何張百仁會在這個時候點化呂洞賓?
就是因為祝融共工已經轉世了,這可是兩尊遠古大聖,選擇這個時候轉世,必然看出了什麼端倪。
此時不度化呂洞賓,何時度化?
張百仁返回涿郡第二日,天下為之震動,武家女子竟然大肆打壓儒門,興起涿郡學說,邀請涿郡文人墨客前往長安城講道傳法,一時間天下震動,門閥世家駭然,儒門更是氣憤至極,無數大儒上書反抗。
可惜如今武家女子已經得了大勢,得了涿郡默許,朝廷被其牢牢把控,縱使有大儒反抗,卻也一一被下獄。
隨即禪宗大興,無數寺廟在天下各地拔高而起,各地魔門紛紛起兵造反,一時間不知多少門閥世家慘遭屠戮。
“你不曾解決的門閥世家,若能在我手中徹底覆滅,那便說明我比你強!”武家女子手持金印,一雙眼睛看向涿郡方向,許久不語。
北天師道
諸位道門高真匯聚
此時諸位道門真人俱都是面色陰沉的盤坐在那裡,張衡手指持拂塵,輕撫拂塵三千絲線:“失算了!誰能想到,面對禪宗反撲,大乘佛門竟然毫無動作?現如今觀自在金身前往輪迴打磨,玄奘竟然坐視禪宗崛起,這廝莫非腦袋進水了?”
觀自在轉世,玄奘使得佛法東傳,在佛門內地位崇高,自然而然的便成為了佛門領袖,誰知竟然坐視禪宗崛起?
道門諸位高真本以為大乘佛門與禪宗撕逼要殺的天昏地暗頭破血流,誰知道竟然發生這種事情?
那可是大乘佛門的利益,玄奘沒道理會忍下去啊?
道門諸位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