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已經是快要到黃昏地樣子了。守在外面計程車兵向他鞠躬,韋林問道:“我的父親在哪裡?”一名士兵回答道:“主人他到河邊去了,您也要去嗎?”韋林點了點頭,那士兵立刻安排去了。
一隊人馬從宿營地裡衝了出來,向河邊跑去。這裡離河比較近。即使是步行,也不需要太多時間,騎著馬幾乎是轉瞬即到。
韋林好不容易有了安全感,本來是想悠閒地步行走過去的,但是被堅決地制止了。因為附近沒有安排更多計程車兵,如果突然遭到襲擊,那麼立刻騎馬退回營地防守無疑是最好的選擇,步行的話,那就危險多了。
聽了這樣的解釋。韋林雖然在苦笑,但是也只好妥協了。相比其他的家族。巴雷特家總是在這方面認真到了幾乎神經質的程度。他原本還想牽著馬慢慢走過去地,但是仔細一想,何必讓那些士兵頭疼呢?
眾人從營地裡出來後,沒有過多久,就看見了有士兵在前面警戒。大家的速度慢了下來,以避免對方誤會。
一路上的明哨暗哨不知道有多少,在河邊的一個土堆上,有一張很大的地毯。麥獨孤正坐在那裡,其他人都退得遠遠的,韋林一個人走了過去。
韋林也學著他地樣子在那地毯上坐下,順著麥獨孤的視線向對面望過去,前面就是河流,一些僕人正在取水。他們用小桶放到河裡,裝滿以後再倒在
大桶裡,那大桶是放在馬車上的。
由於巴雷特家族的奢華習慣,他們的用水量比其他人都要多,一天也要取水好幾次。麥獨孤轉過頭來,對韋林溫言道:“怎麼了,也是覺得帳篷裡悶,所以出來走走?”
韋林點了點頭,突然自嘲地笑道:“在外面的時候,想回帳篷裡去,在帳篷裡,又想出來。我們一直遠離這些貴族,現在接近了,又有些害怕了。”
“不是害怕,我的兒子。”麥獨孤笑著拍了拍韋林的手說道:“那最多隻能算是彷徨而已,我們家族已經很多年沒有真正接觸這些人了,所以現在感到有些陌生而已。”
韋林沉默一會兒說道:“也許你是對的,那麼現在呢?我們該怎麼辦?”麥獨孤笑道:“既然你已經有了準備去對付那位公爵大人,那又害怕什麼呢?”
“即使現在他不知道,但是在比賽結束以後,會找我們地麻煩吧。”韋林憂心忡忡地說道。麥獨孤笑咪咪地說道:“那又怎麼樣呢?王室一直都想把我們吞併掉,結果又如何?我們雖然損失了一些東西。但是總的來說,還是賺了。所以啊,對這位大人也沒有什麼好害怕的,只不過明天得送點東西過去麻痺他一下。”
韋林點著頭同意道:“嗯,可是要注意,不能送真正的好東西,要是他拿了我們地錢,到時候又來對付我們,那才真是滑稽呢。”
“哦。不用擔心,我的兒子。”麥獨孤笑得象只老狐狸,“你覺得給他送點珍貴的食材去怎麼樣?不但他會覺得很有面子,並且這些東西也無法反過來對我們造成威脅,除非他不要臉到了極點,竟然會賣掉別人的禮物。”
韋林滿意地說道:“這個主意不錯,我相信那位尊貴的英雄,了不起地王室成員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按照我地瞭解,他一定會在宴席上。和自己的親信或是想要拉攏地人分享這些東西。”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也勉強可以算是人傑了。”麥獨孤嘆息道,“可惜了,只不過巴雷特家族雖然看起來很象軟柿子的樣子,可是以前那些或英明、或暴虐的國王,都拿我們沒辦法,他註定是要失望的了。”
對於瑞恩斯坦那幾乎是必然要到來的報復,韋林沒有怎麼放在心上。一方面是因為兩家還不到需要拼個你死我活的程度,瑞恩斯坦想來也沒有那麼衝動。另一方面,巴雷特家族能夠在一副軟弱的外表下維持到今天。不但沒有被人吞併,反而生意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