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顧辛夷反而覺得必須去看一看。
“魚頭和黑狗子在哪兒?”
翠芳想到被她踹了一腳暈過去的黑狗子,心裡頓時緊張起來。
大家都知道蘇夫人是有名的和善人,萬一被她知道她動手打人,她以後就別想有什麼好前程了。
“他——他去山裡撿柴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翠芳撒完謊,惡狠狠的盯住小苗和小青,警告她們別亂說。方才在路上,她已經威脅過兩人。
兩人怕她在夫人面前汙衊自己,明知道黑狗子人在哪兒,但還是選擇低下頭不吱聲。
顧辛夷將三人的眉眼官司盡收眼底,正要開口問話,耳畔突然傳來少年的呼喊聲。
“救命!要出人命了!嗚嗚,快救救黑狗子吧!”
外室文中被貶為妾的原配10
太陽下, 一個穿著破爛的少年,氣喘吁吁的朝這邊跑來。他一邊跑一邊撕心裂肺的大喊,嗓音都變了。
快到眾人面前時, 魚頭絆到石頭摔了一跤, 臉被尖利的石子劃爛,他想不知道痛一樣, 急切的爬起來,哭著向周管事求助。
“周管家, 求求你救救狗子哥吧,他流了好多血,再不救他、他就要死了。”
之前顧辛夷聽到何柔和系統對話,稱呼原主親生兒子“二哥”, 所以對帶狗字的名字格外敏感。
聽魚頭這麼一喊,神情立馬嚴肅起來。
翠芳看到魚頭當著夫人的面,將黑狗子受傷的事喊了出來, 心裡又慌又急, 恨不能衝上去扯爛他的嘴。
夫人好不容易來莊子一趟, 她還想借著這個機會飛上枝頭, 要是能給金玉似的小少爺做個通房丫頭, 她真是死也願意。
要是被魚頭這狗崽子壞了好事,她周翠芳可真就冤死了。
周管事心中同樣將魚頭罵了千百遍, 府裡誰不知道夫人是個有名的大善人,最見不得有人受苦。
雖然之前主宅那邊隱隱放出風聲,說老爺迷上了一位姓何的夫人, 還將其接入了家中。那位新夫人已懷上了身孕, 用不了多久就會取代蘇夫人。
但這畢竟是傳言,傳言裡還說蘇夫人病重, 馬上就要撒手人寰了。但今日正牌夫人騎馬來到了莊子,怎麼看都不像病入膏肓的人,由此可見傳言未必作數,周管事哪敢不恭順。
為了不惹夫人忌諱,周管事壓住心頭火氣,裝出急切的樣子追問魚頭:“黑狗子怎麼了?怎麼就出人命了,翠芳,還不快去請大夫!”
知女莫若父,剛才女兒慌張的樣子,周管事早就盡收眼底。估摸著黑狗子受傷的事兒,十有八九和女兒有關係。
他怕夫人一時興起,主動探望黑狗子,將此事暴露出來,所以用請大夫的藉口將她支走。
翠芳如蒙大赦,轉身就要離開,顧辛夷冷冷開口:“慢著,你、你、還有你,你們三個分頭去請大夫。”
“至於你,沒我吩咐不能離開莊子。”
顧辛夷隨手點了三個人,讓周管事心中咯噔了一下。夫人的點的,都是面相忠厚老實,平日不會耍花招的人。
她的意思,分明是不信任他。
周管事涼意竄上脊樑骨,主動賠罪到:“還是夫人想的周到,小的一著急腦袋裡就全是漿糊了。我這就派人將黑狗子抬過來等大夫診治,夫人勞累了一路,不如先歇一會兒。”
“您和老爺的屋子,每日都打掃得乾乾淨淨,絕沒半點灰塵。”
他點頭哈腰想把人勸走,顧辛夷卻直接走到魚頭面前:“好孩子,你還能走路麼,告訴我你說的狗子哥人在哪兒?”
魚頭剛才摔了一跤,現在痛勁兒上來整個人暈暈乎乎的,聽到夫人這麼溫柔的問起狗子哥,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