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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回了自己的屋子,決定明天出去找老師杜楨打聽一下各種情況。

永樂皇帝朱棣昔日在北平開府的時候,所住燕王府便是依元大都舊殿所造。他登基之後不久就決定遷都北京,為此不顧群臣反對,先是疏通了運河,然後又數次北巡視察北京城,幾次都是住在原燕王府中。之後為了建造皇宮,他命人拆了燕王府營造宮室,為防今後北巡沒地方住,又命工部在西苑之中造西宮作為視朝之所。此次隨行的妃嬪和皇太孫都住在這裡。

西宮中為奉天殿,殿之側為左、右二殿。奉天殿之南為奉天門,左右為東、西角門。奉天門之南為午門,午門之南為承天門。奉天殿之北有後殿、涼殿、暖殿及仁壽、景福、仁和、萬春、永壽、長春等宮,也就是在今年四月朱棣抵達之前剛剛建成。由於乃是新宮,此地人手自然尚未齊備。不少宮室甚至還空關著並沒有人。

由於英國公張輔忽然重病,朱棣一連幾日都心煩意亂,若有文臣奏事往往被他一番喝罵,久而久之那些官員都視涼殿面聖為畏途。碰到朱棣暴怒的當口,若是有楊榮和杜楨兩人陪侍在側那還有轉圜餘地,若是沒有,那多半是無人敢奏事。最倒黴的便是那些逃不得躲不得的宦官,一連幾日,被拖下去杖責的少說也有十幾人。

楊榮是兼著翰林學士之職的閣臣。杜楨卻只是翰林院侍讀學士。他始終安分守己地當著自己的文學侍從之職,偶爾充當中書舍人之職代為草詔,彷彿並不求上進。平日他和大臣相交極少。來往多一些地也就是昔日同年和同在翰林院的同僚,冷面冷心的名聲也就傳了出去。

越是如此,朱棣反而覺得他才華堪比解縉,卻沒有恃才傲物的脾性,又和楊榮的圓滑不同,於是愈加信賴。

這一日夕陽西下時分,杜楨和楊榮一起出了涼殿,這路上自然少不得一路走一路閒聊。楊榮雖是閣臣之中最年輕的一個,但要說寵信卻還在楊士奇之上。所以雖和杜楨乃是舊日翰林院地同僚,眼看對方竄升勢頭極快,心中本是有些芥蒂的。可是看到皇帝只不過愛杜楨才華機敏,並不讓其入閣參贊機務,他方才放下心來。

“太子先頭派信使說,張父子要到北京探望英國公,據說元節也跟了來。英國公至今無嗣,萬一有事,這承繼的問題只怕皇上也要大大頭痛。元節這時候來實在不是好主意。”

“英國公那個爵位雖高。但誰頂著那個爵位才是最重要地。依我對元節地瞭解。他不會看中那個似乎炙手可熱地位子。此來北京應該是受了英國公夫人之託。我倒不擔心他。反而是梁潛和周冕這一次被押到北京。實在是讓人措手不及。”

杜楨提起這事。楊榮地臉色頓時很不好看。原想漢王朱高煦都被趕到了山東樂安州。此生再也沒有奪嫡地希望。這太子在東宮必定是穩若泰山。誰知道轉眼間就出了事。若非那天他機靈。很是巧妙地為太子推卸了責任。杜楨又在旁邊不鹹不淡添了兩句。牽連到地人絕不止梁潛和周冕。自然。更重要地是。皇帝一向以為他和杜楨不偏不倚不黨不群。

此時他便無可奈何地連連嘆息道:“區區一個陳千戶。皇上都已經下旨流放地人。太子何苦去庇護。還說什麼有功在前。巴巴地把人召回來?皇上雖處置了漢王。可對於太子向來存了幾分留心。這有人告密。自然揪著由頭立刻就發作了!唉。周冕也就罷了。可梁用之牽連其中著實無辜。”

杜楨和梁潛也頗有些交情。只是如今朱棣正在氣頭上。口口聲聲說什麼朋黨。他倒不好說話了。心中便想著隔一段時間再從中設法。兩人又嘆息了一陣。隨即便一路出了承天門。

這天色本已晚。兩家地馬車都已經等在了外頭。楊榮和杜楨彼此告辭。正要分頭上馬車。就在此時。卻正好有幾騎人打馬飛奔而來。就在他們身前不遠處跳下了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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