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展昭與馬漢相視一眼,心中各自浮現出一絲疑慮。柳青兒的反應似乎有些不尋常,她是在掩蓋什麼嗎?
“我們得到了一些線索,可否請您陪我們去見一見受害者的家屬?”展昭心念一動,提議道,“或許可以透過他們瞭解更多的事情。”
柳青兒猶豫片刻,眼中閃過一絲掙扎,最終還是輕聲道:“好吧,我跟你們去一次。”
回到包拯的書房,四人坐定,包拯認真審視著柳青兒的臉,試圖從中解析出她隱藏的故事。展昭將剛剛的經過和柳青兒的反應彙報了一遍,語氣間盡顯敬畏。
“柳小姐,如今案件已非小事,我們在調查您時,發現了某枚耳環,那是您昨夜所佩戴的嗎?”包拯故作鎮靜,直視她的眼神不離身影,只見柳青兒的瞳眸中瞬間閃過一絲驚愕,如同被包拯的目光刺痛了一般。
“那耳環的確是我的。”柳青兒強忍內心的波瀾,聲音微微顫抖,“不過我不明白,為什麼會有它被留在那處?”
“因為它是你那夜與受害者有過接觸的證據,這足以使你與案子產生關聯。”包拯淡淡道,神態間透著幾分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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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與他們並無親密關係!”柳青兒急忙辯解,臉上欽佩與不安交織,“我只會唱歌、跳舞,給他們帶來一絲歡樂,並未做出嫁禍於人的事!”
包拯神色微凝,心中剛思索數個可能的線索,突然,重重的敲門聲打斷了他思緒。展昭迅速開啟了門,屋外恰好是一個面露愁苦的中年男子,正是受害者柳青兒昔日的朋友之一。
“您們好,我是受害者的朋友,曾經跟隨他們前往聽曲的。”男子顫聲道,“我希望能尋找到真相,找到無辜者的冤屈。”
“請進!”包拯對他微微一禮,示意他坐下,隨即詢問他所知的事情。
男子在包拯親切的目光下,緩緩道出了幾個小道訊息,原來受害者在案發前日曾與柳青兒一同赴宴,那場宴會後,受害者因飲酒過度而醉倒。柳青兒則用她的音樂之聲安撫他,二人間的交流讓人越發懷疑柳青兒與受害者之間並無單純之分。
“可酒宴後的事情我並未聽聞。”男子嘆息道,“直至我聽聞他被人毒死的訊息,如今已無從追查。”
柳青兒握緊雙手,神情愈發慌亂,似乎對案件始終有著無法言說的隱情,糾結的情緒交織在她的臉龐中。
“我並不是妖女,我只是一個歌者。”她柔聲道,淚光閃爍間,似乎故事的某個細節被她的聲音照見,“那一晚我在宴會上並未對他做出任何不當行為,直到我聽聞他遭遇不測,我的一片熱血與之共隕。”
包拯的心思也在此時悄然轉動,他的直覺告訴他,或許背後的真相比眼前的表象更加複雜。
“這其中是否還有其他的關係?”包拯暗自思索,彷彿已經牽出一根無形的線索,“我們必須找到與受害者一同赴宴的人,或許就能揭開真相。”
隨著時間的推移,柳青兒的神情愈發沉重,眼底閃爍著隱秘的情緒,然而她的言辭卻愈加堅定。她並不願意將自己的內心回訴給包拯,卻隱隱約約透露出那一夜的痛楚。
經過幾日查訪,包拯終於找到了關鍵證人—宴會主辦方的主人翁,他也許掌握著那些未曾說出的遺秘。在包拯強硬請求之下,宴方主人無奈之下最終答應了回憶那夜的細節。
“我記得,宴席開始不久,受害者曾向我傾訴了一段往事,與柳青兒的關係在那之後開始變得曖昧。他當時表現出了一種異常的熱情,我心裡隱約意識到了某種變化。”宴席主人慧眼如炬,試圖拼湊回憶。
“隨後發生了什麼?”包拯敏銳地繼續詢問。
“酒宴之後,我不曾密切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