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如入無人之境,打的這些青年人仰馬翻,不但如此,腦子還受到了刺激,被二人不著調的咒語搞得發懵。
誰能告訴我,這兩人叫的是什麼?
轉眼十幾名青年被放倒在地,那叫連哥的青年也逃不過張華山一腳,一個個在地上疼的打滾。
周雲海和張華山相視了一眼,抄起啤酒瓶,學著大富套在這些人手指上,又捏著嘴將啤酒瓶捅入嘴裡。
這場面極其滑稽,看的酒吧的人一陣陣發笑,還伴隨著口哨聲。
這些青年無比尷尬,忍著痛站起向後跑去,他們不敢取下瓶子,於是一眾人一手舉著瓶子,嘴裡含著瓶子跑著。
周雲海大笑,“看!又套又插的,你們在上生理課嗎?”
酒吧裡裡鬨堂大笑,一些女生也捂嘴笑著。
周雲海從來沒這麼爽過,那種頭頂生瘡,腳下流膿通透的爽。
他終於明白為何古代人都想當大俠,這種感覺就是快意恩仇,渾身通透。
他恨不得將小周雲海化成一柄利劍,從隱蔽處拔出,怒斬四方。
他興奮地如喝醉酒般晃悠悠地回來,他像張華山之前一般疑惑地翻看著自己的手,“我也這麼厲害嗎?”
他想到了石九剛才拍了他的肩膀,抬頭看向石九。
石九衝他一笑,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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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雲海可是比張華山多出一個心眼,頓時心裡明白過來,他和張華山都是被石九做了手腳。此時他對石九更是欽佩不已。
這手段……簡直是神仙手段。
張華山則踱著步,滿臉潮紅,衝遠處喊著:
“驢草的,再來呀!看我不打的你們……老太太看衛生巾——追憶青春。”
酒吧裡眾人大笑,今晚來的太值了,有相聲,有表演,還有唱歌。
這十幾人如此狼狽地回來,讓趙治和曹海山大吃一驚,不由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怎麼回事!”趙治驚聲問道。
曹海山也皺著眉一臉疑惑地看著那個叫連哥的人。
他無法相信看到的一切,對方不過是一個學生年紀的少年,而這連哥可是特種兵退役,又在拳擊格鬥圈赫赫有名,怎麼會成這個樣子。
連哥有些尷尬,揉了揉還隱隱作痛的胸口,“曹公子,那兩人是很厲害的武者,內息渾厚,我不是對手。”
他也不清楚那種力量是什麼,根本無力招架,只能如此猜測。
曹海山緊皺眉頭,掏出一支菸,點燃後抽了一口,隨後咬了咬牙,掏出手機,撥出電話說了幾句,結束通話後衝著趙治道:“我找了人,等等吧,這次他們翻不了什麼浪花。”
但他不知道的是,這裡的一切舉動都沒逃過石九的神識。
石九並未理會,他倒要看看這些公子哥能折騰出什麼動靜。
周雲海和張華山這會不喝酒都已經滿面潮紅,有些興奮,但手也有些顫抖,從未有過的體驗,讓他倆手足無措起來,同時心裡還有些後怕。
二人在那碰杯喝酒,很搞笑的是,二人的手都在抖,啤酒瓶碰在一起發出“叮叮叮”的聲音。
一旁的呂大鳥卻震驚的張大著嘴巴,僵硬地轉過頭,疑惑地問大富,“大……富,你這倆同學……到底什麼來頭?怎麼……這麼厲害。”
“嘿嘿,他們是武術協會的,哎呦,呂哥,問那麼多幹什麼,你看我和九哥都不問,稀奇古怪的事多了去了,是朋友就足夠了。”
“這話說的好,是朋友就夠了!”
呂大鳥眼睛一亮,這話聽起來才像飛霞村人,於是也不再多問,拿起酒杯就和大富猛灌起來。
“不行了,喝多了,我要去遛鳥唱歌。”張華山緊張後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