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伴在你身旁,如今沒了我,你肯定孤單、害怕了!寶貝,別怕,我很快便來接你。”
李勤現在,除了從得到訊息後的憤恨之外,比之昨夜更加的擔心小湃。
懷有身孕的小湃,縱使可以用內力護著胎兒,但畢竟不能動武。幾年後的文煒變成怎樣,她不知道;會不會因愛成恨傷害小湃,她也不知道。
一切的一切,她心裡沒有底,她最在乎的人被別人挾持,所以她不能像以往般無所畏懼地勇往直前解決問題,她的擔心已升級為恐懼、驚慌、惶惶不可終日。
一個人閉著眼呆坐在寬大的龍床上,擔憂著小湃的安全。也不知過去了多久,再度睜開,不經意地看到昨日拘押曄玥時在她身上掉出來的小畫卷,畫上的那俊俏臉、那英氣的劍眉、那雙凌厲如鷹眼的雙眸、那帶著邪魅般的笑容,一身清新淡雅淡綠色的青竹暗紋銀袍,手執一扇四大字「難得胡塗」,這人不正是自己麼?
畫像的旁邊一手秀麗的文字吸引李勤往前走去,細看默唸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突然像想起什麼般靈機一閃,李勤哧地站了起來“對呀!我怎麼忘了她呢!”
白雪紛飛,天牢門外,重重羽林軍,滿是肅殺冰寒之氣。
守門獄卒見一人正順利透過羽林軍快速地往他們走近,速度之快讓他們看得目不轉睛,下一秒這神人便站在自己面前。
領頭的獄卒看清來人後嚇得馬上跪在雪地上 “卑職叩見皇上!”
另外三名獄卒一聽可不得了了,立馬跟著跪在地上 “卑職叩見皇上!”
急著見曄玥的李勤並沒有心情去責怪他們的無禮 “平身,曄玥在哪?”
抬頭望見天子那張冷峻得充滿邪魅的臉,領頭的獄卒頓覺天子的威嚴和傲氣果然非同一般的皇親和將軍 “請皇上隨卑職而來。”
不一會兒前面不遠處的一個牢裡有著一名女子正頑強地抵抗欲壓在她身上的兩個獄吏,雖不知此女子身犯何事被關,但在天牢內濫用職權視國法於何在?
李勤心中來氣便獨自走快兩步前到此牢之前,定睛看著這位衣衫殘破不堪襤褸、蓬頭垢面、酥胸半露的女子,不是曄玥是何人也?
“嘖嘖嘖,這嫩白滑溜溜的面板,真是怎麼親都不夠呀!不愧為皇帝的妃子!”
“就是,那小皇帝真不懂憐香惜玉呀!這麼傾國傾城的公主就這麼扔進天牢裡了,這不是很浪費嘛!”
“是不是小妞你侍候得不好,惹怒那小主子了呀?來來來,讓爺教教你怎麼把男人侍候得舒舒服服,哈哈哈哈哈哈……”
“別反抗了,進了天牢能再出去的人少之又少,即使你是別國的公主,也不例外。既然一輩子都得待在這兒,不如侍候好俺倆,咱就讓你在這過得舒服點。”
“放肆!”李勤帶著內力的怒吼震得那個獄吏口吐鮮血,頭昏站不穏左搖右擺。
剛才在帶路的獄卒也感到頭腦昏暈但隨即便清醒過來,眼見皇帝已走到女犯面前,脫下外袍披在她的身上,轉身對自己怒目而視,嚇得馬上跪地不停地叩頭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卑職只盡職守衛天牢大門,並不知此事。”
還在頭昏的兩名獄吏官一聽到皇上駕臨,頓時清醒了不少,不能不拜見皇帝,但也深知此時不能開口多言,跪在地上發抖,其中一名獄吏官狗急亂跳牆地說 “皇…皇上,是是是她她勾引我們的,不關我們事的,皇上饒命呀!”
“混帳!”此時此刻還要嫁禍他人,這種小人怎能在做天牢的獄吏官,李勤怒不可遏 “你們應知能在天牢做事的,都是要身家清白,審查上三代再透過考核才能委以職位,像爾等小人怎可在此重要的牢獄做事!拖出去,杖打三十,再送往宗仁府接受處分!”
李勤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