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取源於生活呢!
體內焚燒的感覺越來越難受,劉燁口乾舌燥呼吸困難,這滋味真他媽的難受,就像是一個人還沒燒死又被丟到海里溺死,偏偏好死不死還留著一口氣,怪不得有句成語叫生不如此,形容地真夠貼切!
“中毒?”馮嫽的心“咣噹”一聲沉了下去,腦子裡一片混亂,須其格不是給翁歸靡下毒麼,那杯毒酒已經被師中打落,為何劉燁又會中毒?難道毒藥不止一份?
“快,送我回去,我支撐不住了……”劉燁臉上滲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極度隱忍的表情絕不像是裝出來的。
馮嫽顧不得問她究竟中了什麼毒,慌忙朝軍須靡跪拜道:“大王,公主身體不適,敢問奴婢是否可以送公主回去休息!”
軍須靡瞅瞅劉燁皺成一團的面容,訝異地瞥了眼須其格,道:“公主臉色很難看啊,沒有什麼大礙吧!”
劉燁咬著牙應了聲:“臣妾偏頭痛而已,老毛病了,回去休息下就好。”
“唔,這樣啊,那好,你快回去休息!”軍須靡還不曉得須其格到底往她酒杯裡下了什麼毒,但看劉燁痛苦成這樣,也不好強留她。
須其格嫣然一笑,故作關心伸手探向劉燁的額頭,手背剛觸碰到,又極誇張地縮了回來:“哎呦,燙得像烙鐵一樣,公主這偏頭痛還很嚴重呢,要不要請個大夫看看哪,咱們烏孫不比大漢,耽誤了病情只怕會落病根呀!”
落你媽個頭!劉燁狠狠地在心裡罵道,這女人存心要她難堪,說這些話恐怕是要故意引起翁歸靡的主意,萬一翁歸靡不放心她,追回去看她,她要是控制不住該怎麼辦!剛才翁歸靡那杯酒裡顯然也是這種淫毒,幸虧他那杯酒被師中打翻了,要不然兩人都中了毒,那可真是幾匹天馬都拉不回來了!
兩人失去控制急於交好,豈不是正中軍須靡和須其格的下懷!他們正愁找不到證據呢,這就主動提供證據,說不定還要免費給眾人表演一場不打馬賽克的限制片。
太惡毒了,這種損招也就須其格想得出來,她以為自己生過兒子就不怕了是麼,遲早要報應到她自己身上!
劉燁不客氣地推開須其格,朝軍須靡微微一拜:“臣妾先行告退!”
劉燁中途離席,其他人倒沒覺察到什麼,翁歸靡卻沒有心思再喝酒了,他坐立不安很想追出去看看,又不得不應付那些前來敬酒的人。這場酒宴是軍須靡專門為他設的,即使他已經坐不住了,也不能現在走人。
師中和常惠第一時間發現異常,悄無聲息地溜出蒙古包,拎著那個倒黴的侍從。他們疾步追向劉燁,常惠一路上邊打邊罵。
“你小子敢糊弄你大爺!你他孃的真的很想死啊!你怎麼不說須其格手裡也有毒藥,竟敢當著咱們的面給公主下毒,他奶奶的,窩囊死了……”常惠氣得抓狂,一腳將電線杆踢倒在地,緊接著雨點般的拳頭落下來,打得他鼻青臉腫找不著北。
“冤枉啊冤枉,常將軍……”電線杆雙手抱頭,被他打得直吐血,心想再不解釋非得被打死不可,用盡力氣叫起來,“小的真不知道左夫人還留了一半毒藥,也不知道左夫人要給右夫人下毒,小的去找‘毒蠍子’的時候,他就給了一包藥啊,啊,啊……別打了,別打了……”
常惠哪裡肯聽,揪著他的衣領就要往路邊的河裡扔:“老子不滅了你就不姓常,孃的,氣死人了,竟然被你給涮了……”
“饒命啊,常將軍,師大人……”電線杆悽慘地大叫,像是被牛頭馬面勾住了似的。
“常將軍!”師中出聲叫住常惠,居高臨下睨向電線杆,“解藥拿來,廢話少說!”
“解藥?”電線杆像是從沒聽過這個詞,整個人如墜五里霧,“哪來的解藥?這個,好像沒有解藥吧……”
常惠橫飛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