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捨嗎?
晚風輕輕吹來,在微微晃動的燈火下,粉色的細碎花瓣隨風飛舞,在他們跟前繚繞不絕。這一瞬,有如時光倒流,回到了那個落雪飄飛的時節。
樓翩翩堅硬如鐵的心,瞬間變得柔軟,竟吐不出拒絕的字眼。
就這樣被月無塵擁著往光明處行走,香氣隨著落飛一起縈繞在她鼻間,竟令她昏昏欲睡。
她腳步一趔趄,無力地虛軟了身子。
月無塵適時托起她的身子,他笑意厴厴的邪肆臉龐在她跟前不斷放大:“母后還是這個樣子比較乖巧,朕喜歡得緊。”
“你,你是不是下,下了藥?”樓翩翩只覺心窩處瘙/癢難耐,而後這感覺漫延至她的胸口,她熱得想死。
“兒臣怎會做這種卑鄙的事?在母后心裡,朕有這麼壞嗎?”月無塵笑嘻嘻地道,臉上有著奸計得程的狡詐笑容。
樓翩翩揚手想甩月無塵一掌,發洩自己的努力,卻還未抬起,便被他握住了她的小手。
他握著她的青蔥玉指,笑道:“臉雖然很醜,可是這手看起來滋味不錯。”
說著,他逐根咬上她的手指,模樣要多變態就有多變態。
雖然她中了藥,意識卻格外的清醒,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月無塵又在對她做什麼。
“月霽有沒有看過母后春/情盪漾的樣子?”月無塵笑著吻上樓翩翩的雙唇,又咬又啃的,吃得津津有味。
她既然要和其他男人雙宿雙棲,他自然不能讓她過得太快活。
他倒想看看,樓翩翩選的男人是否能接受她另外有野男人。
介於現在沒有野男人頂上,他唯有委屈點,頂上,看他多偉大?為了演好這出戏,不惜犧牲自己的肉/體。
“月無塵,你卑鄙,除了下藥,你還會做什麼?”樓翩翩一聲厲喝,吐出的字句卻軟綿綿的,沒有半點威赦力。
更無恥的是,她的身體軟得成了一灘水,對他的親近,更是熱情反應。分明知道這般不對,可她卻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該死的男人,她要將他給剁成肉醬!
“為什麼朕說的話母后總是不信?實話告訴母后吧,方才母后是自己貪杯,把朕為自己助性的酒給喝了。朕後來給了你解藥,只是,那解藥只能緩解你三刻鐘的藥力,這三刻鐘後,就只有男人的身體才能解了你的藥。說是說,現在四下無人,朕到哪裡給你找個男人來替你解這媚/藥?”月無塵若有似無地輕觸樓翩翩的香唇。
因為他的有意撩/拔,樓翩翩的呼吸瞬間加劇,胸脯起伏得更加厲害。
月無塵邪肆的眸光定格在她美麗的胸型,他的一個目光,已令樓翩翩燥熱得厲害。
她後悔了,不該以為自己能勸動月無塵。大文學她根本就是著了他的道,令自己陷入這般不尷不尬的境地。
月無塵又故意逗弄了一回,這才放開樓翩翩,將她當成貨物般扛在肩上,往暫住的寢殿而去。
一路上,樓翩翩被晃得頭昏眼花,偏生身子越來越熱,只想有人能填補她身體的空虛。
待終於到了寢殿,月無塵不客氣地將她扔在榻上:“朕堂堂一國之君,今晚要被你當成解藥,受你汙辱,今晚之後,你好歹給朕一個名分。許是你知道朕的口味,朕就喜歡上其他男人的女人,這樣吃起來更夠味兒……”
“月,無塵,你卑鄙,下/流,無恥--”樓翩翩緊握雙拳,朝月無塵怒吼,聲音卻小得如貓咪般嗚咽。
月無塵卻聽得真切,湊近嬌喘噓噓的她,摸上她滾燙的手背:“若你想要朕的身體,自己動手。朕給你一刻鐘,若你一刻鐘自己不動手,朕也得理會你的死活。”
樓翩翩在榻上翻滾,藉著以被褥摩擦來緩解一身的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