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瞪著故意以美色誘/惑她的男人半晌,衝上前,在他胸膛上摸了一把。見他身子微一震,她隱忍著笑意,又在他腰間掐了一把,皮笑肉不笑地道:“皇上算計奴婢是不是很開心啊?奴婢也讓皇上開心一把……”
說著,她又在他的臀/部摸了一把。
月無塵驚得幾乎彈跳而起,欲/望來得快而猛疾,這該死的女人何時學會了調/情?
當如花嫵媚的視線掃向他的下身時,他的喉結不受控制地滾動,一把火在胸口處燃燒,下腹更是燒得他雙眸腥紅如血。
如花本還想玩,無意間抬眸,便見月無塵腥紅的雙瞳,他的額畔更是汗如雨下,她一時間傻了眼。
她在月無塵胸膛上撫/摸的小手忙不迭地縮回,乾笑道:“那個,天氣好像很熱啊。”
這個男人也太經不起撩/拔了吧?
她不是啥都還沒做嗎?
“是很熱。”月無塵扣住她的小手,緊盯著她的紅唇,嘎聲道。
如花根本不敢與他的眼神有接觸,極力忽視他定格在自己唇上的視線,差點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小嘴。
她怎麼就忘了這個男人根本不好惹?分明就是一匹狼,現在只是披著善良的羊皮而已。
她苦著小臉,腦袋幾乎埋到了胸前,囁嚅道:“奴婢找茅房迷了路,繼續找去--”
她話音未落,便被月無塵狠狠帶入懷中。
“你,你要做什麼?!”如花紅唇微顫,聲音發抖,發現自己忒沒用了。
月無塵眸色一黯,伸手撫上她如花唇瓣,令如花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很熱……”月無塵渾然不知自己在說什麼,視線全被眼前的女人奪走。
他情不自禁地吻上如花的紅唇,就在要碰到的一瞬,如花用力推開他,再踹他一腳,飛也似地逃奔而去。
懷中空空如也,手指還留有她嬌唇的柔嫩觸感,月無塵一時怔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她逃離自己的視線範圍。
她頭也不回,就像是要從此走出他的生命。
他悵然所失。
曾經失去過一次,他不希望再失去第二次,無論用什麼手段,他都必須將這個女人留在皇宮。
“鍾南!”月無塵很快回復常態,對候在不遠處的鐘南道。
鍾南應聲而出。
“冬梅還未回宮,秋雨也在宮外,你讓她們兩個幫朕找一個人。你只要找遍藥局,把前往藥局拿藥的女人名單列給朕,朕再在其中找出可疑女人,往其居住的去處,即可找到那個朕要找的人!”月無塵半眯邪眸,眸中閃過算計的鋒芒。
他篤定,此次可以用這個人來牽制如花。
“卑職遵旨!”鍾南領命而去。
那廂如花在皇宮四處遛達了一圈才回承乾宮。只見月無塵在殿內忙前忙後,不知道在做什麼。
她好奇地湊上前,還是沒看明白,問道:“皇上在做啥呀?”
“做書架。”月無塵正在忙碌,沒空看如花。
如花有些手癢,興致勃勃地道:“皇上身份矜貴,怎麼能做這種粗重活?還是奴婢來吧。”
“你也知道朕身份矜貴?為你做這些事,你應該感恩戴德。”月無塵說著,便把木刨遞給瞭如花。
如花哭笑不得,小聲嘀咕:“這還不知是為誰做的,奴婢又不要這破爛東西。就皇上這雙手做出來的東西,也甭想好看了。”
她手腳利索地開始刨木。雖然很長時間沒做過工藝,但有些東西學了就是一輩子,忘不了。
就像是有些人是鐫刻在了心裡,同樣難以抹去一般。
思及此,她看向站在一旁看她忙碌的月無塵,見他額畔有汗,朝他努嘴道:“皇上,過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