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一艘,但戰船與運貨海船,一樣十艘。”
“這有些多吧?”
競天搖頭:“我還要這些船隻的設計圖。”
什麼?
“寨主這是要開船廠?”
“正有此打算。”
“呵呵,那寨主要如此多大船做什麼?據我所知,淦州雖有海,但卻對外並無海上來往。”
“正是,但以後不一定會沒有。戰船自然是武裝水兵營的,至於別的,我有計劃向濟州學習,與沿海各地往來貿易,也是為百姓開闢一條新的財路。”
“這”
“可是為難?”競天直視瑞安王:“除了這個,別的,本寨主不要。”
要麼給船,她出兵,要麼,一拍兩散。
瑞安王臉色沉沉:“太多。”
競天嗤了一聲:“四海通都是王爺您自己家的,這點子東西能入王爺的眼?”
瑞安王眸子一縮,利劍般看向衛同。
他掌握最大的船廠,這事只有極少數幾個心腹知道,競天能知道,一定是衛同查出了什麼。衛家的勢力果然不可小覷。
競天又淡淡開口:“王爺儘管放心,便是我淦州做起了海上貿易,也不會搶您商行的生意。畢竟,淦州貧瘠,只會出少進多。”
瑞安王抿緊了嘴角,難道自己的底牌他們都查了清楚?
這真是一件非常讓人不開心的事。
見他面沉似水,競天冷笑:“王爺莫不是以為,只憑一個金穎兒,金家和衛家就要為王爺赴湯蹈火吧?我競天落水為匪,講的就是看得見拿的到的實際好處。”
瑞安王瞪向她,競天挑眉毫不退縮直視他的眼,氣勢隱隱不輸。
瑞安王竟感到有幾分迫人:“好,那寨主可還有別的想要的?”
競天看著他笑:“只這個。王爺可以好好考慮考慮。”
瑞安王咬著牙,暗想,這是個不受控制極危險的女人,不除不快!
周仁生怕事情鬧僵,忙請示道:“王爺,寨主,不如我們先回去商量商量?”
“兩位請自便。”
他們一走,衛同就聳肩:“看著吧,咱沒按著人家的來,被記恨上了。”
競天也聳肩:“那又怎麼樣?誰能強迫我?”
“媳婦我就喜歡你這霸氣。”
“那我在上頭。”
“。。。”
那邊瑞安王回到客棧的房間甩手就摔了個杯子。
周仁站在邊上垂眸不語,說實話,他要是競天也就這樣的條件了,衛家和金家轉投瑞安王其實風險很大,利益太少。相反,若是此時他們把瑞安王抓了去告狀,才是最能大賺一筆的。
看不出眼色的魯義眼珠子咕嚕嚕轉,湊上來,大義凜然:“是不是那競天不肯聽王爺的?在下這就去說服她。”
周仁眼皮子抽抽,說服?你擼袖子幹啥?
瑞安王一陣頭疼,要魯義真去了,估計競天連那點助力也不給了。
“魯先生先坐,周先生,你覺得可還有商談餘地?”
“這個嘛,”周仁沉聲道:“估計只能在數量上討價還價,畢竟王爺舉事在即,而我們來談盟約,確是晚了些。”
周仁這是在提醒,你沒有前期投入,這個時候讓人家回報,還是拿身家性命賭博,難怪人家不願意。而且,你許出去的東西,人家不稀罕要。
瑞安王焉能不懂?可他就是不甘,若是衛同和競天聽從他指揮,那他的人馬可萬無一失進京。但按他們的條件,卻是要自己帶人真刀真槍去拼的。
“可恨。”
可恨也沒辦法,別人不是傻子,就是不按照他的套路走怎麼辦?
周仁猶猶豫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