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臉都被頭盔遮住,只露出兩隻兇狠的眼睛和一張厚嘴。他旁邊的則是一名黑袍青年,戴著頭甲卻露出半張臉,往前一提馬喝道:“你們誰是商隊的頭?誰是護衛隊長?都給我站出來說話。”
我站在沒動,後面的林慕仙走前兩步,開口道:“各位英雄好漢,兄弟便是商隊的管事,兄弟在此向各位爺恭喜發財!”
那黑袍青年立即打斷林慕仙的話:“少羅嗦!聽好了,留下所有的財物和女人,其他的人立即滾開,一盞茶之內不要讓我看見有人在,否則立殺不饒!還有,馬車的馬匹不得帶走!”
林慕仙神色不動:“還是請各位爺給一條活路,山民們不敢擋各位爺的財路,也不想讓各位爺為難,請各位爺開個讓雙方都能接受的條件吧。”
紅袍銀甲壯漢狠狠地一揮手說:“殺!”立即調轉馬頭就走。
“等等!”林慕仙忽地高喊一聲,紅袍銀甲壯漢幾個人回過頭來,林慕仙后面的十餘人撥刀的撥刀,搭箭的搭箭,做好了立即迎戰的準備。
“各位爺,鬧翻了對雙方都不好,就算各位爺能取走我們的財物,恐怕多多少少也得留下幾具屍體陪葬吧?”林慕仙仍是平靜地說。
黑袍青年發出數聲冷聲,他一揮手,身後立即衝出一隊三十餘人裝甲士兵來,一看就知道絕對不是散兵二流子,個個都是精壯的兵丁,動作整齊,號行令止。
“城防精兵!”林慕仙低低地罵了一聲,立即退後幾步,隱入佇列中,並向後發出手勢。
“全殺光!”紅袍銀甲仍然不屑地下令,繼續回馬而去。
三十餘名精兵大喝一聲,整整齊齊地向前衝來。
而林慕仙則是揮手間,人群立即快速退到第一輛馬車後,準備以車為陣拼殺。
唯有我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路中。
兩邊都沒有人正視我的存在,倒是林慕仙急切之間喊了一句:“快閃開,那位阿冠兄弟!”
如果林慕仙不喊這一句,我也不在意他們的生死,這些兵丁比起中南山的妖獸來還差得太多,我並不太在意他們會對我造成威脅,可是林慕仙喊了一句,至少他還有同情的意味,我就隨手幫他們一把,不過殺人的事我是不會做的。
根本沒有人看見我從哪裡撥出虎頭刀,也沒有幾個人能看清我的身速,我簡直就是飛了過去,用虎頭刀背一刀一個把三十餘個動作不便的精兵漢子全都拍飛了。
等第一個被拍飛的人發出慘叫聲時,我已經收刀了。
真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
我忽然想到,做俠客就該做我這樣,快意揮灑,急人所急。
所以當我一把將黑袍青年從馬上提下來時,其他幾個人仍是策馬前行,我冷冷地望了黑袍青年一眼,那料此人登時暈了過去。
驀地感覺不對的紅袍銀甲漢子回過頭來,大聲喝道:“放下他!我饒你不死!”
我聽了直想笑,故意提著黑袍青年晃來晃去說:“老子就不放,你又奈我何?再說誰饒誰不死可是由我說了算的。”
紅袍銀甲漢子勒轉馬頭,看著他半天,才忽然想了什麼,寒聲地問:“你到底是誰?是三公子還是四公子的人?放下他,我饒你不死!”
我差點學大俠們仰天大笑,一指紅袍銀甲說:“你是什麼東西?敢對我指點東西?”
“我是圖……劫匪的首領!”紅袍銀甲人氣急敗壞地說。
“因為你是劫匪所以可以打劫我們?”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理直壯氣的劫匪,不由地追問了一句。
“當然!所以你要放了他!”紅袍銀甲人跟著補充了一句!
我又笑了,而且真的放了那黑袍青年,淡淡地說:“這傢伙是你的私生子還是姘頭啊?你這麼緊張,唉,你回家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