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在劇本中,尤鳥倦因為在邪帝廟爭奪舍利,被徐子陵引到蝙蝠洞,然後受了重傷,如此情況,被婠婠追趕也就無可厚非了,可是某狐的攪入,使得事情的發展偏離了軌道,原本應該發生的事情沒有發生,尤鳥倦在受傷之前,就猶如驚弓之鳥般迅速逃離犯案現場,毫髮未傷。
這種情況下,婠婠卻以為尤鳥倦在爭奪聖舍利時受了傷,再去追逐尤鳥倦,自然就落入了下風,畢竟別人再怎麼說也是榜上有名的魔門高手,不是好相與的軟柿子,就算排名倒數,再怎麼菜,也比榜上無名的強得多,不是嗎?
於是,尤鳥倦刻意利用婠婠以為自己受傷的心理,假裝傷勢未愈,一路逃竄,然後再趁其掉以輕心,佈下陷阱,打傷了婠婠。
婠婠終究是夜路走多了遇到鬼,終日打雁叫雁啄了眼,她光應付全盛時期的尤鳥倦就很吃力了,更別說還是對方不顧身份,佈下詭計,自然是被尤鳥倦偷襲得手。
形勢立刻逆轉,婠婠和尤鳥倦,從獵人和獵物的關係,瞬間轉變成獵物和獵人的關係,從我追你趕,逆轉成你追我趕。
當然,受傷的婠婠如果和尤鳥倦死磕的話,也不是沒有一拼之力,但想到身後還追著師妃暄這個宿世大敵,她是絕對不願意讓師妃暄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把戲的。
婠婠只能儲存實力,一路躲避尤鳥倦的追逐偷襲,寄希望於幾天之前碰到的狐紫瞳,如果自己能與狐紫瞳相遇,尤鳥倦自然不敢在對方是兩個人的情況下動手,自己再蠱惑一下狐紫瞳,說不定還能將尤鳥倦留下。
不得不說,婠婠的這個想法很有可行性,即使某狐不出手相助自己對付尤鳥倦,她也能仗著在某狐身邊,使生命安全得到保障,待到養好傷,即便打不過尤鳥倦,不是還有一計走為上嗎,到時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尤鳥倦又能拿自己如何。
所以婠婠邊逃邊找尋某狐的下落,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在深山窮谷上的入川的棧道找到了,她便毫不猶豫的衝到某狐身邊。
“紫瞳,快救救人家,這個人想對我欲行不軌,你可要為人家做主啊!”婠婠立在某狐一側,嬌媚的雙手挽住某狐的右手,將整個身子靠在某狐身上,凝望著站在月光與陰影交界處的某狐,在某狐耳邊吐氣如蘭道。
感覺到自己右臂上壓著的兩團沉甸甸的軟軟的又熱乎乎的事物,某狐突然有種說不出來的奇怪感覺,就好像喝多了烈酒,整個人輕飄飄的。
“那誰,作為一名女子,怎麼能如此不知廉恥,快放開我家少爺!”貞貞見到婠婠情意綿綿的挽著某狐的右手,曖昧的靠在某狐身上,立刻開始發飆。
“這位姐姐誤會了,人家只是想到能得救,一時心情激動,行為有些失態而已,絕對不是姐姐說的那種不知廉恥的女子。”婠婠泫然欲泣,彷彿受了天大的冤枉。
貞貞還想說什麼,但當她看清白衣赤足的女子是誰時,色變道:“少爺,她、她是壞人來著,你不能幫她!”
貞貞站在某狐的另一邊,怯怯的拉著某狐衣袖,希望某狐不要插手壞人之間的狗咬狗行為。
“這位姐姐,那人可是大大的惡賊,不知有多少少男少女遭到了他的毒手,婠婠到底做錯了什麼,姐姐竟想見死不救?”婠婠隔著某狐,朝著貞貞楚楚可憐的問道,那睫毛微顫,大眼汪汪,我見猶憐的表情,便是石頭人,也會心生不忍,更何況是貞貞。
什麼?少女就不說了,這人連少男也不放過,實在太邪惡了。某狐隨意腦補了一下面黃肌瘦一點也不美型的尤鳥倦那啥少男的景象,猶如空口吞了只蒼蠅,胃裡一陣翻騰,這種兄貴現象,簡直就是一種不能忍受的酷刑。天誅,天誅,要趕緊將這麼噁心的東西從這個世界上消除。
顯然和某狐想到一塊去了的貞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