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諷的揚起嘴角。
“怎麼不信,難道你不愛媽,媽不愛你嗎?”
“媽,那不能拿來比較的。”古飆斷然搖頭,
“孩子,你還沒遇上你真正愛的人,看來你身邊那位白小姐還抓不住你的心。其實那都是一樣的,等你將來遇上便知道了。”古母微微一笑。
古飆不置可否的點頭,他雖然不認同母親的看法,但母親倒是說對一件事,那就是白水仙永遠也不可能是他會愛上的型別,他頂多是欣賞而己。
他淡淡一笑,“媽,喝湯吧,湯快涼了。”
“嗯,你也喝吧!”
凌晨三點鐘,在大床上的古飆仍是睡得十分不安穩,他的眉頭緊皺,手上的青筋凸起,猛地醒了過來。
披了件外衣,他習慣地坐在視窗望著窗外的夜色。
點燃一根菸,他看著煙霧裊裊上升,試圖平復自己激動的心情。
在夢中,他重複想著多年前所做的事,他幾乎每晚都因此而驚醒過來。他不明白,他在對那女人予取予求的時候,心裡沒有絲毫的不安、愧疚,只有興奮的快感。
為什麼在夢中每每看到那雙清澈的大眼睛,在得知他身分後沒有絲毫懼怕,而是默默地承受著屈辱時,他的心會那樣的痛。
“夏菊花。”他咬牙念出這個名字,似乎這個名字早已刻在了心上。
他看著自己沒有穿上衣的肩膀,右肩上有一道深深的牙印,不由得想起她平靜順從,或者該說是認命的表情;他不知道她是因為那一刻的疼痛或憤恨,才會張口拼命咬住他的肩膀,那時候的他感覺不到任何疼痛,只有復仇的快感和一種連他自己也不瞭解的激情。但現在每當想到那個晚上時,他心裡卻有說不出的惆悵。
為什麼、為什麼他會這樣?
這是一間位於市中心高階地段的咖啡廳,裝潢極為高雅,在這裡不時還能看見明星。
咖啡廳佔地寬敞,一樓是大廳,二樓是雅座,每個座位都給人絕對的私密空間。玻璃也是隔音的,可以從裡面看到外面的事物,外面卻無法看不到裡面。
牆上掛的都是各國的名畫,以及一些精緻的裝飾品。
進門的兩邊裝飾著兩隻古董花瓶。
老闆費盡心機的佈置,也為他迎來了許多尊貴的客人,以及大把的鈔票。
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夏菊花雖然有些驚訝,但是早已對任何事都不放在心上的她,並沒有因為自己的衣著不符而在意別人的眼光,仍然保持著恬淡的笑容。
這是她和任鴻第二次見面。他是個斯文有禮的男人,也是一家大醫院的主治醫生,大她三歲還沒有女朋友,據崔珍說是因為忙於事業。
崔珍在她答應的第二天就聯絡上任鴻,並安排他們見面。
初次見面,任鴻就對衣著樸素並不漂亮、但有股清雅韻味的夏菊花,表示了明確的好感,令崔珍大喜;但夏菊花仍舊沒有任何表示。崔珍明白夏菊花的心是不會那麼輕易開啟的,會答應跟任鴻再見面也是因為她的關係。所以她對任鴻也有所囑咐,如果真的喜歡夏菊花,就該有足夠的耐性,而任鴻也答應了。
在咖啡廳喝咖啡是理所當然的,所以他們各叫了一杯咖啡。
夏菊花很少喝咖啡,但並不排斥,而且她只喝黑咖啡,就這樣不加糖、不加牛奶,苦苦的一杯喝下去;就像她喜歡喝的茶,一樣也是泡得特別濃的喝下去。
“喜歡這裡嗎?”任鴻微笑的問。
夏菊花淡笑時點點頭,老實說,任鴻是個很不錯的男人。
“你很特別。”任鴻凝視著她,這句話他放在心中老早就想說了。他有種莫名的感覺,如果他能夠讓這個女人開啟心房接納他,那他會是個很幸福的男人。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