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刁難一個女子,可見你任君年人品太差,也不是什麼男子漢,還有,現在我趙明當然名氣不大,但是很快,你們就都會把我的名字牢記在心裡。”
“好狂啊,小子,既然你這麼想做擋箭牌,那麼我就先把你給廢了,然後再逼你的宗師交出金鱗龍。”
任君年仍然不相信這個三層凝氣境修為的趙明可以馭龍,正準備動用真元將趙明一擊而斃,卻不料,剛一伸手就被身旁的李鶴道友一把抓住:
“任兄且慢,你若這樣殺了這個無名小卒,強奪其物,有損一位宗師的威嚴,不可不可!”
那李鶴由始至終,在整個事件中都一直保持著沉默,現在見到任君年要動手,果斷將其攔下,李鶴老謀深算,口中講的是道義,心下卻另有思量。
他自己馴化了一條東海深水蟒,因為這蠎是水靈根,與李鶴本人的水脈契合,金鱗龍是火靈根,正好與其友任君年的火脈契合。
但他深知金鱗龍是高階靈獸,而自己的深水蟒是一條低階靈獸,若真被任君年奪去馴化,待其長成成年金鱗龍時,深水蟒定然會勝不過。
而那樣的話,自己在宗師聯盟的地位便會不保,所以這個時候,他想暗中給丹宗幫忙。
“若這樣爭鬥下去,不僅有大量死傷,而且傳揚出去,會損汙了衡山宗的聲譽,不如用比試的辦法解決更好。”
“怎麼比試?”
“我李鶴雖然是局外人,但承蒙各位弟子道長敬重,只因為我處事公平合理,而且修為最高,我希望自己再次作為評委給予監督,你們藥宗器宗可任選弟子和丹宗比試,若是丹宗贏了,便立刻放行,若是丹宗輸了,那條金鱗龍老夫會親自動手逼他們交出,大家看我這個方法如何?”
“我們器藥兩宗沒意見。”
任君年似乎並沒有看出李鶴的深意,和魏黃龍簡單商量片刻之後,感覺並無偏袒不妥之處,便沒有反對。
“我們丹宗也沒意見!”
經過一番討論,肖宗師認為自己這邊有金豔銀香,還有投誠來的王豪,實力也不比對手弱多少,立刻也認可了李鶴的辦法。
雙方拉開距離,讓出一片空地來做為擂臺。
李鶴依舊來到廣場中央,從儲物袋中取出一隻小圓環來向外一拋,那圓環落在地上,逐漸擴大,最後變成能容納半個足球場面積的銀色圓圈,固定在場地之上。
那圓圈的環形邊緣,竟有道道白光沖天而起,旋轉的符文在白光內不斷湧現,這種陣法連初入金丹期的任君年都吃了一驚。
佈置好擂臺後,李鶴道長來到上位,目光冷冷的掃了一眼對戰的雙方,宣佈道:
“今天比賽的規則,與昨日略有不同,只因昨天有隊員差點被誤傷,正所謂刀劍無情,為了保險起見,我畫出一個圓圈,只要比試者跨出這個圓形的擂臺,就被判為輸家,獲勝者切不可得寸進尺趁機追殺,比試採用五場三勝制,請雙方派出比賽隊員。”
李鶴把比試規則講完,閉目養神,這種低水平比賽對他來說,絲毫沒有任何吸引力。
然而力求拿到金鱗龍幼崽的任君年,對這場比賽則極為重視,他吩咐所有人先別出場。
他計劃在丹宗那邊派出了人員後,然後自己這邊再派一名修為更高,靈脈相剋的弟子上場,以確保勝率。
與此同時,丹宗這邊也正在激烈的討論著出場人員。
宗師肖瀟正低頭和金豔商量要派誰先打頭陣時,冷不防,那趙明竟向前幾步,率先踏入了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