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肖瀟吃了一驚,就連除趙明和其他兩位宗師外的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這金鱗龍,乃是一高階靈獸,是衡山老祖開創衡山宗時所斬殺的駐山神獸,如今見任宗師說話時的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難道說丹宗真的私藏了這等寶貝據為己有。
不過,就在大家疑惑間,肖宗師也很快給予了駁斥:
“煉化丹藥的四十二部集冊我倒是有,但是那是白雲道長贈給我的遺物,不能轉送給他人,但是我已教人轉抄了一部放於留守弟子那裡,而我丹宗內,並沒有這等高階靈獸,何況就算有,我一個築基中期修為,也無法駕馭,任宗師不可道聽途說,為難於我。”
肖瀟這樣講,無可厚非,但是未能達到目的的任君年,怎能這樣就放她離開,隨之伸手從儲物袋中取出一物,正是前些日子,藥宗宗師親手交給他的那張龍褪皮。
“那麼,這個,又怎麼解釋?”
肖瀟從任君年手中接過那薄如蟬翼的龍褪皮,果然是一條龍的形狀,即使過去了這麼久,依然能感受到上面殘存著金鱗龍特殊的氣息。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那日你門下弟子趙明來到藥宗,然後在他所經過的藥園子,一個下午的時間損失了近十畝仙草,然後我聽聞藥宗弟子所言,是你故意讓心腹趙明帶著金鱗龍幼仔,透過他與藥宗弟子私下關係,來藥宗這裡偷竊仙草飼養龍仔,你這樣裝聾作啞,真是有損一位宗師的形象啊。”
趙明?
又是他!
肖瀟迅速回憶了一番幾個月前所發生的那些事,然後狐疑的把視線轉向了身旁。
又是他在搞鬼,這傢伙到底有沒有和自己講過一句實話,而且他僅僅一個凝氣境三層的修為,怎能馴化只有達到了元嬰期才可駕馭的高階靈獸。
“任宗師說的可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