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失聲說道:“我知道了,難道他。。。”
李鶴回頭望向擂臺中央那個年輕小夥子,幹瞪大了眼睛,竟講不出一句話來。
“李道長,我們丹宗五局三勝,要告辭了。”
肖瀟擔心李鶴與器宗暗中勾結阻攔自己出宗,率先宣佈了比賽結果。
李鶴心下一沉,臉色陰晴不定,思索片刻後,向肖宗師輕輕點了點頭。
李鶴這麼做也有仔細的考量,他眉頭緊皺,心下暗道,雖然自己和任君年有過承諾,但是事情已經在瞬息間發生了改變,他做為一個外人,不便參與到宗門宗師的鬥爭之中,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就是,他要把今天所見所聞詳細的向宗師聯盟進行彙報。
這一次下山巡訪,李鶴感覺自己著實收穫不少。
肖瀟一聽到李鶴的話,心頭一喜,立刻組織丹宗弟子取出飛行符來貼在自己的身上。
“走!”
肖瀟一聲令下,兩百多弟子連同趙明肖瀟一同腳踩祥雲,離開了衡山宗。
“就這麼讓他們走了,太便宜他們了,我們不追嗎?”
這時的任君年在李鶴的幫助以及丹藥的輸導,終於可以活動身體,也可以開口講話了。
他剛才眼睜睜的看著丹宗弟子在肖宗師的帶領下離開衡山宗,卻束手無策。
任君年氣的顫抖著握緊了拳頭,心裡憋屈的厲害,欲起身追趕時,卻被身後的李鶴給攔住了。
“那小子奇功異法眾多,深不可測,據我的推測,恐怕硬來連我親自上場也會吃虧,還是把這個訊息先報給宗師聯盟那邊,再做定奪為好。”
下山後,丹宗眾弟子又動用真元催動加快行程,誰知道衡山宗的人會不會賴著臉皮再跟來阻攔。
一個時辰後,肖瀟已經帶著所有人來到了離莊村不遠的一個小鎮之上。
這仙符又加上真元催動,要比馬車快多了,明明要走半天的路程,一個時辰便到了。
因為肖瀟要和趙明去見未來的公公婆婆,所以就將兩百多弟子,由金豔銀香管理,全部暫時安排在了小鎮邊陲的一家道觀內。
這家道觀平日裡本就靠著衡山宗的福廕庇護,今日一見來了如此之多,修為高深的仙人,更是敞開大門笑臉相迎。
道觀房舍還算不少,在清理了一些寄居外客後,丹宗弟子就暫時住下了。
出了道觀,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在寬敞的官道上。
只是,當肖瀟提起讓趙明帶自己去他家裡時,趙明開始猶豫了,說時間長了忘了回家的路,又說或許自己的父母攢夠了錢,在城裡買了新宅子搬家了。
肖瀟見其目光閃躲,言語前後矛盾,反正就是在原地來回轉圈子,一會兒踢一下馬路崖子,一會兒又說些不著邊的話,始終不向前邁一步。
肖瀟看透了趙明的心思,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嗤的一聲笑了出來,說道: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是不是不想讓我去你家?”
“其實。。。”
見趙明吞吞吐吐的樣子,肖瀟又繼續微笑著說道:
“即使你不帶我去,這對我來說也沒多大用處,因為在離開衡山宗之前,我就認真查過你的檔案,你是和常之秋的侄子常小江一起入宗的,並且你家和常家住同一個村子,叫莊村,離這裡只有十幾裡地的路程,莊村趙氏應該沒幾戶,我去那裡一問便知。”
說完,肖瀟不再跟著趙明,身形一飄,一道長虹獨自向著莊村的方向而去。
趙明見狀心中叫苦不迭,也在身上貼了張飛行符緊隨其後。
一柱香的時間,兩個人一同落在一所宅院外的空地上。
此時正是午後休息時間,村路上並沒有任何行人走動。
肖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