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豪回頭看到金豔擔心的眼神,心下不由得一暖,毫不猶豫的跨上了擂臺。
然而,當王豪站在擂臺上時,卻迎來了眾多不友善,甚至是仇視的目光。
“他就是那個叛徒,王豪。”
“真可笑,他怎麼還有臉來比賽,難道是腦子被驢踢了。”
“我聽說這王豪已經修煉到了凝氣境九層,是個厲害人物,藥宗除了魏宗師外,就數這王豪最厲害了。”
“厲害有什麼用,人品有問題,像這種忘恩負義的小人,一定會遭報應的,你等著瞧吧!”
任君年見魏黃龍默不作聲,心中暗笑藥宗眼下已無人可用,便向自己身邊看了一眼,問道:
“我們已輸一場,這第二場誰可戰勝王豪?”
任君年的話音未落,他一旁的歐陽靖搶先一步站了出來,躬身說道:
“我願對戰王豪。”
“你可知這王豪原是藥宗的大弟子,修為極高,法術高深莫測,你可有信心贏他?”
任君年這麼說,明為質問弟子,實則嘲諷魏黃龍,那話裡的意思是說,這王豪可是你藥宗門下弟子中最厲害之人,他不為報答師恩,卻投靠了敵人,你這個師傅顏面何存啊。
那魏黃龍怎能不解其意,聽任君年說完,自己的臉青一陣白一陣,若這場比賽他本人可以上臺,魏黃龍定親手殺了這個王豪,只可惜現在自己藥宗一百多弟子,竟無一人可用。
魏黃龍心中羞愧不已,長嘆一聲,自己二徒弟被打傷,大徒弟成了叛徒和眾矢之的,便提前帶著自己門下弟子回宗去了。
歐陽靖聞任師宗所言,胸有成竹的一拍胸口,回道:
“我是先天金脈,與他的木靈根相剋,而在修為上,我又比他略高出半個境界,我的萬劍歸宗,定可以破他的萬物生,還請宗師放心,不出一柱香的時間,我便會取勝而歸。”
歐陽靖不僅分析的透徹,還向自己的師傅定了軍令狀,規定了贏得對手的時間,看來這場他是勢在必得了。
“很好,你若贏得此戰,我便去宗師聯盟,為你申請宗師,快去吧,為師等待你的好訊息。”
“咱們衡山宗要出第四位宗師了嗎?”
“歐陽靖如此年輕,連三十歲不到,竟然已達到了宗師的標準,太不可思議了。”
“論年齡天賦,除了肖宗師,大概就要數咱們歐陽靖大師兄了。”
“以後我們一定要多和大師兄套套近乎,到時候他升了宗師,我們也能跟著沾點光,那修煉所用的丹藥法器豈不是隨便選隨便用。”
“弟子遵命。”
儘管這些恭維的話已被歐陽靖聽到耳朵裡,但他並沒有理睬,而是再次向師宗躬身一禮,上了擂臺。
歐陽靖想上演帽子戲法,昨天他剛贏了孫山,今日若再勝了王豪,那藥宗的地位就被器宗完全壓制。
將來自己一旦當上了宗師,那麼這衡山內的所有資源,恐怕只有器宗獨享的份了,到時即便自己自立門戶,有師傅背後給予支援,也無人再敢反對。
賽場內,兩位九層凝氣境的選手站定,一位是木靈脈的王豪,一位是金靈脈的歐陽靖。
丹宗這邊首勝,的確給了王豪一些信心,而且金豔那柔情似水的眼神,也讓他有勇氣面對撲面而來的冷嘲熱諷。
場上,歐陽靖看著王豪,他此戰的目的,並非想和王豪切磋技藝,比試高低,純粹只是為了可以得到師傅任君年推薦和提升門派內的威望。
歐陽靖打心底,連肖宗師都不放在眼裡,都敢當面羞辱,更何況是王豪。
他冷笑一聲,用手一指王豪的鼻子,怒斥道:
“古有黃權候景,今有你王豪,你一個宗門敗類,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