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名手下把管事帶了上來,管事嚇得腰都直不起來,他把李鄴和楊建搞混了,以為他們是一夥的,楊建手下十分兇狠,莊丁被他們殺了近二十人,把管事嚇壞了。
“饒命!”
“要饒你的性命可以,但你要告訴我,武瑛逃到哪裡去了,怎麼找到他?”
“武瑛逃到哪裡去我確實不知道,但我有一個線索。”
“你說!”
“武瑛讓我幫他準備一塊假魚符,我給他買了一塊假的,名字叫做毛平,富平縣主簿,這人是真的,以前確實是富平縣主簿,但三年前病死了,別的我就不知道了,他什麼都不肯說。”
李鄴點點頭,指著熊熊烈火道:“放火這幫人是楊國忠的手下,和我們不是一起的,他們若抓不到武瑛,一定會殺你出氣,你趕緊逃吧!”
管事嚇得臉都變色了,連忙行禮,“多謝!多謝!”
他轉身慌慌張張跑了。
李鄴翻身上馬,喝令道:“我們走!”
張平連忙道:“我們不等一等訊息?”
“他們抓不到的,一群蠢貨!”
李鄴罵了一聲,縱馬邊走,張平連忙帶著手下跟隨李鄴疾奔而去,離開了富平縣。
從富平縣返回長安,路上眾人都十分沉默,這次失敗的原因確實出乎意料,但又在情理之中,楊建這種人還是能力不行,竟然想不到對方會有暗哨,魯莽闖入,壞了大事。
李鄴心事重重,他怎麼可能不擔憂,錯失了最好的一次機會,下次再想找到武瑛就難了,李鄴就擔心武瑛隱藏起來,等自己離開長安後,他再出來作惡,到那時,恐怕父親就極度危險了。
還是要想辦法找到武瑛,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武瑛化名為毛平,假冒富平縣主簿,另外,武瑛身上的錢不多,他在莊園只搞到十幾兩銀子,加上之前的五十兩銀子,他才六十幾兩銀子,對普通百姓可以生活幾年,但對從小嬌生慣養的武瑛,這幾十兩銀子他堅持不了多久。
再回來找他胞姐要錢可能性不大,但武瑛武藝不錯,他很可能會利用武藝偷盜錢財。
怎麼利用這些線索再次找到武瑛,李鄴一時沉默不語。
回到長安,還是黃昏時分,李鄴對張平道:“煩請找兩個機靈的手下監視武瑛的姐姐,我每人每天補貼他們一貫錢。”
張平搖搖頭,“不要提錢,我們有專門的監視高手,他們就負責監視,收入也很高,我安排兩名不引人注意的人,擺個小攤掩護,我這邊你就不用擔心。”
張平又想到一件事,對李鄴道:“昨晚武瑛的姐姐還告訴我們一件事,武瑛還有一個名字,叫聶鷹,雙耳聶,老鷹的鷹,他在外地基本上都用這個名字。”
“我知道了!”
李鄴點了點頭,又問道:“長安有賞金獵人嗎?”
“當然有,有幾十個高手,我義父和他們都很熟,怎麼,你想借助賞金獵人抓他?”
李鄴嘆息一聲,“不光是抓他,是要先找到他,最後才能殺了他,現在只能用各種手段來達成目的了。”
“行!”
張平欣然道:“等我義父召集了賞金獵人,我來通知你。”
與張平分了手,李鄴又隨即來到延壽坊,找到一座中等府宅,他上前拍了拍門環,身後有人笑道:“是李將軍嗎?”
李鄴一回頭,身後是一名中年男子,正是他要找的謝東主,高升客棧的東主,獨孤老太太的壽宴上,這位謝東主夫婦就坐在自己身邊。
李鄴連忙抱拳道:“謝東主,好久不見了。”
“有好幾天了,李將軍找我有事?”
“有件小事想請東主幫個忙。”
謝東主點點頭,“我們進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