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絆子變成了主動攻擊,絆腿沒讓對方失態滾出機艙,反而變成了自己的腿受傷。
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1
尼亞爾.格羅多夫耶維奇心裡只想著捂面淚奔,自己只是想讓對方丟臉,怎麼報應這麼快就降臨到自己頭上,難道自己這輩子和上輩子都欠
上帝啊,這不公平,不公平哪1
其他幾名沒來得及出腳的特種兵面面相覷,怎麼這個中國人渾身上下透著邪門兒呢,太詭異了。
他們當然不會認為尼亞爾格羅多夫耶維奇失手了,阿爾法戰士怎麼可以隨隨便便的失手。
林默的行囊被捆在自己的胸前,戴好的戰術頭盔,走到已經完全敞開的伊爾76機艙尾部,蹲下身來,單手撐著甲板,衝著那幾名已失足和未足的大齡青年們微微一笑,緊接著身上彷彿裝了彈簧似的猛得彈出了機艙。
在林默的身影消失在機艙裡的一剎那,伊爾-76運輸機彷彿遇到了強烈的氣流猛裂一抖,所有的特種兵被震得彈飛起來然後又再次重重摔在了甲板上,在驚呼聲中滾作一團,若不是還有安全帶繫著,恐怕這會兒全部要變成下餃子,一個不拉的全跟著林默“OUT,了。
阿爾法小隊長“嗜血杜鵑”費列爾.馬卡洛夫斯基死死的拉住保險索,大吼道:“拉緊拉緊1這是怎麼回事?不要只依賴安全帶拉住同伴的身體,不要鬆手。”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遇上了高空湍流了嗎?
機艙內迴盪著金屬微微扭曲變形時發生的刺耳嘎吱聲,彷彿隨時會解體一般。
阿爾法特種兵們互相拉住同伴的身體,以防止安全帶不堪重負而崩斷,“嗜血杜鵑”費列爾.馬卡洛夫斯基的擔心不無道理沒有人敢完全將自己的小命就交給一根細細的抗拉尼龍安全帶,相互拉住戰友,用集體的力量對抗突如其來的震盪。
“穩住1拉緊,把後艙關上,快!”
機頭的駕駛艙方向傳來駕駛員們的尖叫聲,突如其來的震盪讓他們措手不及老毛子比含蓄的中國人要張揚多了,如同野豬般嚎叫聲中拉著操縱桿拼命控制機體。
駕駛員們卻沒看到後艙的那一幕,他們此刻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在控制著這架險些失控的伊爾ˇ76,艙內沒有固定的物體全部拋飛起來,甚至被氣流捲到了艙尾,飛了出去。
飛機經過幾次上上下下的過山車運動,幾乎要把人的內臟從體內震出來的起伏後終於穩定下來,機尾的艙門慢慢合攏。
狂亂的氣流慢慢集中,被壓縮,艙內又出現了艙門開合到一定距離時特有的嘯叫聲。
“那傢伙,是那傢伙乾的?那個中國佬!”
尼亞爾.格羅多夫耶維奇的助手“瓦吉姆”面無人色地指著艙門大開的機尾林默跳出去的方向。
作為狙擊手的搭檔,對於觀察力要求不低若沒有細緻入微的觀察能力怎麼能與狙擊手一起行動,就在剛才他親眼目睹了那個中國人,一按甲板將自己飛快推出了伊爾76的機艙,就這一按之間,他們所有的運輸機就當場失去了平衡。
雖然仍是不敢相信,可是他卻絲毫不懷疑自己的眼睛,這是個什麼樣的可怕傢伙,天哪,這傢伙竟然還跟他們同坐一架直升機,一起吃飯,還一起乘上這樣伊爾76
這樣的怪物根本就不應該讓他上來,難道中國人都這麼可怕嗎?
一下子把機尾壓得往下沉,那需要何等的驚人力量。
阿爾法小隊長“嗜血杜鵑”費列爾.馬卡洛夫斯基失去了往日的冷靜,咬牙切齒從嘴裡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混!~蛋!~”
竟然被打臉了1
“大帝”和“瓦吉姆”被敲悶棍,看來卻一點兒也不冤枉,面對一手就能夠將一架伊爾76給弄失衡的傢伙,他自己都討不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