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中國,再乘火車北上。
有大學的教授、有機械專家、有冶金專家、有工程專家、有建築師、有……法蘭克。高爾這位水電工程師,甚至都分不清在這漫長的航程中,他結識的人來自多少個行業,就像在這艘船上,他甚至碰到了在修建胡佛大壩時他的僱員威爾。拉比,一個年青的水電工程專家,他是個滿頭亞麻‘色’頭髮、滿臉雀斑的年青人。
如同任何一艘豪華郵輪的餐廳一樣,這裡理應充滿歡樂的氣氛。‘侍’者砰砰開著香檳酒,桌面上擺滿佳餚和各‘色’果品。隨著悅耳的樂聲,男‘女’乘客像蝴蝶般地翩然起舞,在這裡似乎見不到美國的蕭條,見不到營養不良者,只有一些乘客們身上的那些略顯破舊的衣服,提醒著所有人,他們的日子過的很不容易。
“這是一個全新的世界”
吃著盤中的牛排,法蘭克。高爾對拉比說道,一個月前,他的公司接到了一份來自中國的邀請,邀請他前往中國修建亞洲最大的水壩,一座總投資超過5500萬美元的、裝機容量超過150萬千瓦的巨型重力水壩。
這一巨大的工程吸引了全世界所有具有資質的公司,而法蘭克。高爾和他的合夥人決定,以接受中國投資方對時間提出的苛刻要求作為前提贏得了合同5年建成發電,但這並不是贏得合同的根本,在整個工程期間,他們將全力幫助中國方面學習並掌握大型水壩的設計建造技術。
而作為總工程師的法蘭克。高爾和他的團隊,則在第一時間前乘船前往中國,以對壩址的環境進行勘探,儘管投資方已經完成了初步的選址,但是他依然有些不太放心,但此時,在這艘船上意外的碰到拉比,卻讓他明白了原因。
或許中國方面的技術薄弱,但是他們卻尋找到了一個合適的途徑解決這些問題引入美國或者歐洲的專家。
“幾乎每一個人,都相信這是一個全新的世界”
拉比語氣中充滿了憧憬,此時他相信,眼前的法蘭克,很有可能將再一次成為他的頂頭上司。
“我居住在路面平整的街道兩旁整齊劃一的兩層磚房內,在房前有‘精’心修整的草坪,屋內有水和煤氣管道及下水道等設施,孩子們就在社群附近的學校中讀書,在夏天的時候,我可以帶著孩子們到附近的游泳館游泳……總之,這裡並不比美國任何一個高階社群差,甚至更好,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夢一樣……”
引用了時代雜誌的一篇“美國人在北方”的內容,拉比享用著盤中的牛排,然後又抱怨道。
“反正,我已經受夠了美國,我再也不想餓肚子,那怕一天”
語氣肯定的說出這番話後,拉比認真的說道。
“美國已經沒落了,而中國的建設卻不過剛剛開始,我相信在那裡肯定有修不完的水電站,法蘭克,我在圖書館檢視了中國的地圖,中國的許多地方都適合修建水電站,相信我,如果你把事物所遷到中國的話,你一定會成為了上帝的寵兒……”
對於拉比的勸說,法蘭克只是不以為意的聳了下肩膀,然後他便端起桌上的酒杯,品嚐著杯中的紅酒,對於他來說,這只是一份工作,他將有幸成為世界東西兩半球兩大水電站的總工程師,對他來說,現在,他已經是上帝的寵兒了
古‘色’古香的建築優雅凝重,幽靜古樸的河堤風光旖旎,置身於古樸典雅的均州城,黃萬里不禁有些感慨,如果水電站開始修建的話,這座美麗的古城將完全沉入水庫數十米之下,而古往今天來,不知多少文人墨客留詩讚歌賦的“均州八景”除去龍山煙雨外,都將消失於水庫之中。
“均州古城,是武當山的‘門’戶。古人遊武當山大多是乘船先抵均州,然後再取旱路上山。明永樂年間,明成祖朱棣除在北京大修紫禁城外,同時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