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童瞳,她真的能做到?她明明和程天南還有其他交易沒有告訴自己和關曜,是不是騙了一次之後,再騙下一次就容易了,眼神都不變一下。
“驥炎,你休息,我和小瞳這就離開,關姐,我有話和你說。”關曜無聲的嘆息著,只感覺最近還真是多事之秋,不過還是要支開關姐,讓小瞳和驥炎單獨相處一下。
關露倒沒有察覺什麼,和關曜一起出了臥房站在走廊裡說話,所以這會童瞳即使沒有出來,也不會讓關露懷疑什麼,只當是關曜有話單獨和自己說,所以童瞳才避嫌的沒有出來。
“這個快涼了,你喝了潤肺。”走到床邊,童瞳端過櫃子上的梨子水,一副做錯事的小孩模樣,童瞳是真的有些的愧疚,她不能告訴譚驥炎自己的身份,而隱瞞了譚驥炎,對童瞳而言也是一種欺騙,所以就不敢去看譚驥炎的黑眸。
“程天南真的就這麼簡單答應會放過沐放?”並不接手,譚驥炎冷聲的開口,她和程天南之間絕對還有事,可是她卻要欺騙自己,沐放就真的那麼重要,重要到她不惜和程天南交易,甚至還不告訴自己實話。
“嗯,他真的沒有其他條件、”童瞳點了點頭,雖然沒有抬頭看譚驥炎,卻能明顯的感覺到臥房裡的空氣似乎在瞬間降到了零點之下,一道銳利的目光如同寒光一眼落在自己身上,讓童瞳咬了一下唇,卻依舊沒有鬆口。
“你最好記住你剛剛的話,不會再去見程天南,出去吧,我累了。”失望從黑眸深處蔓延到了全身,卻又被譚驥炎快速的壓制到了心底最深處,低沉沙啞的嗓音裡帶著從未有過的疲憊,譚驥炎不怕背水一戰,他可以為了小瞳和譚家,和爺爺抗衡,因為她是自己要愛護的孩子。
可是此刻,譚驥炎忽然感覺很累,莫大的嘲諷,他這樣掏心掏肺,這輩子第一次對一個人如此的用心,甚至衝動的不顧自己的政途,不惜和家人為敵,不在乎暗中一直對自己虎視眈眈的政敵,只為了護住她的朋友,不讓她傷心難受,可是到頭來,這一切根本就是一個笑話而已,她早已經和程天南達成了交易。
童瞳只感覺那落在身上的灼熱視線消失了,這才敢抬起頭,卻發現譚驥炎正閉著眼休息,冷峻的臉龐上帶著深深的疲憊,讓童瞳原本還要說什麼,卻也不由的打住了,譚驥炎是真的累了需要休息。
走廊裡,關曜無非是為了剛剛自己不好的語氣和關露道歉,關露倒也沒有在意,只當他是愛護自己的女朋友,等童特出了臥房,便送著他們出門離開了。
關露目送著關曜的車子離開,這才關上門走回屋子,向著洗手間走了過去,然後拿出電話打給了關老爺子,“爺爺,剛剛小曜和童瞳離開了。”
“嗯,他們說了什麼,小曜什麼態度?”電話另一頭,關壬鳴揮手讓副官走出了辦公室,對於這個孫子,關壬鳴有時候非常的無奈,如同關曜偏要走刑偵這一條路,如同他留在北京,升職到了處長的位置之後便不再往上升了。
自己這個孫子還是太過於正直了,將公平正義看的太重,不是不好,而是有的時候必須要有所取捨,知道什麼才是最重要的,在這一點上,關壬鳴最看重的小一輩還是譚驥炎,年紀輕輕,卻已經是北京市副市長,柳家垮臺這件事非常漂亮,殺雞儆猴立了威信,讓有些人不敢再輕慢這個年輕的副市長,卻又及時收手,網羅了一批人到自己身邊,鞏固了自己的勢力,讓那些貪官們雖然震攝收斂了,卻又對譚驥炎感恩戴德,這樣的手段,這樣的謀略,關壬鳴相信假以時日,譚驥炎甚至可能比譚老爺子更有所作為。
而沐放這件事,關壬鳴的初步判斷,關曜這個孫子肯定是要一意孤行的保下沐放,可是昨天譚老頭打電話給譚驥炎了,所以關壬鳴認為譚驥炎絕對不會讓關曜和關家正面衝突,他們會放棄沐放這個案子,但是卻絕對不是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