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還是很隱秘,所以外界不知道,才會欺負童瞳這個新人吧,否則只要任何人知道關家的人,就不會敢對童瞳動手。
可是驥炎的臉色為什麼比小曜看起來更加的可怕?關露不解的看著冰冷著峻臉的譚驥炎,凍結著峻臉冷酷的駭人,一雙鳳眸盛滿了陰霾,整個人似乎都在壓抑著什麼,這讓關露有些的驚駭,小時候的驥炎雖然話很少,看起來冷冰冰的,可是卻沒有這樣迫人的氣勢,只看一眼,就讓關露感覺到一種膽戰心驚的震懾,可是卻讓自己如同飛蛾一般,明知道這樣的驥炎是危險的,卻又忍不住想要飛過去。
“還有些事,關姐,我先回去處理一下。”倏地站起身來,譚驥炎丟下一句話,冷酷的黑色身影帶著壓抑的狂暴向著餐廳外走了過去,只留給關露一個冷傲峻挺的背影。
“小曜,驥炎是怎麼了?”關露滿臉的疑惑,似乎隱隱的要猜測到什麼,可是這個念頭卻又被自己快速的掐滅,不會的,即使那天晚上童瞳打了電話給驥炎是自己接到的,可是童瞳是小曜的女朋友,不會是那樣的。
“沒事,剛剛在電梯的時候,驥炎就說有事情沒有處理好,這會估計回去忙了,他就是一個工作狂。”關曜溫和的笑了起來,看了一眼端著牛排的侍應生,“關姐,我們吃飯吧,驥炎如今太忙了。”
“原來是這樣,可是也要照顧好身體啊,你也是,不要一忙起來,三餐都不正常,不要將胃給餓壞了。”關露相信了關曜的解釋,溫柔的笑了起來,輕柔的叮囑著關曜。
怡然園。
公寓。
童瞳洗了個澡,剛從浴室裡出來,突然警覺到臥房裡有人,手裡的毛巾瞬間被擰成了麻繩狀,這是多年訓練之後的本能反應,將手裡的一切東西都能當成武器,可是當看清楚站在視窗的身影是譚驥炎時,這才將眼中的戒備散了去。
可是童瞳看著譚驥炎,忽然想起關露,想起他的相親,想起他和關露之間自己根本無法插足的親密,小臉又黯淡下來。
譚驥炎轉過身,目光看向剛從浴室裡走出來的童瞳,溼漉漉的黑髮長髮上還滴著水珠,才洗了澡,童瞳的小臉被燻的“紅撲撲”的,可是即使如此,那臉上的指印還是清晰可見。
“過來。”沉著嗓音,譚驥炎壓抑著狂暴的怒火,不是對童瞳,而是對自己,一直說要保護她,可是卻一次次看著她在自己面前受傷,譚驥炎用力的攥緊了雙手,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童瞳對譚驥炎還是有些怨的,可是看著譚驥炎那緊繃的峻臉,冷駭的氣勢隱隱的似乎要迸發而出,讓童瞳咬著唇,不願意,卻還是以蝸牛般的速度一點一點的挪移著。
可是似乎有些急躁,譚驥炎看著不情願過來的童瞳,身影陡然之間一個上前,長臂用力的將童瞳清瘦的身體緊緊的給抱在了懷抱裡,抱的用力,不給童瞳絲毫掙脫的餘地。
“輕一點,骨頭都要斷了。”低聲的開口,童瞳將頭盡力的向後仰著,不想讓自己的溼頭髮弄溼了譚驥炎的西裝,當然,心裡頭還有那麼一丁點的委屈和抱怨,所以童瞳很努力的告訴不要屈服在譚驥炎的懷抱裡,雖然她的懷抱是那麼的讓她眷戀。
這才稍微的鬆了一下雙臂,譚驥炎低頭專注的目光看著童瞳氣鼓鼓的小臉,那臉上沒有消退的指印如同是打在自己的心頭一般,讓譚驥炎不由的低下頭,輕輕的吻上童瞳的臉頰,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壓制著情緒的暗啞,“對不起,是我沒有照顧好你。”
“譚驥炎?”他的道歉讓童瞳一愣,抬手摸了一下臉,已經不痛了,可是譚驥炎為什麼會知道自己的臉被打了?關露說的吧,原來他沒有和自己見面之前又去見關露了。
一時之間,原本只是有一點點委屈的瞳瞳忽然感覺無比的煩躁,快速的別過頭,用力的要推開眼前的譚驥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