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聰明瞭,坐的高鐵,可能怕累死在高速上。
下了高鐵天就黑了,打車到湖西大學的時候半夜了,唐四夕和藍望濘在離學校兩條街的酒店住了一宿。
唐四夕把身份證遞給前臺姐姐,
“姐姐,你們酒店離湖西大學這麼近,來開房的學生肯定不少吧?”
小姐姐二十多歲,八卦又輕佻地含笑看了一眼二人,
“對啊,你們不就是大學生嗎?”
唐四夕像吃了一口屁,又臭又噎,“你誤會了,我們不是那種關係。”
“哎喲,不用解釋,像你們這樣的可多了,我都懂的。”
前臺姐姐熟練地將倆人的身份證扣在工作臺上操作,邊開出房間邊閒聊,
“陌生的名字,你們是第一次來嗎?新生?”
這句話倒是給唐四夕提了個醒,他假作漫不經心地回答,
“你怎麼說我們是第一次來呢,也許我們來好多次了呢,難道你每個人都能記住?”
小姐姐指了指自己的臉,“看見沒,我這脖子上頂著不是腳丫,鼻子上的不是雞眼,姐姐我呀,就是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再說我工作五年,還是第一次見這麼高這麼帥的,來沒來過我能不知道?”
唐四夕被誇的心花怒放,激動地搓了搓小手,“姐姐謬讚。”
小姐姐瞥了唐四夕一眼,眼裡滿是你自作多情的嫌棄,臉色一轉,堆笑著將身份證遞給藍望濘,
“又高又帥的帥哥,你的身份證拿好了哦~”
唐四夕對天花板瞥了一個天大的白眼。
說起正經事,唐四夕可不想只調侃,順嘴接著聊,
“我朋友是比較帥,但我還是:()這一世的你格外難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