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一瞬閃進藍望濘的眼眸,長睫輕顫。
“你說真的?”
“真的。”
“跟我來。”
衛生間,象牙白的鏡子裡,藍望濘站在身後,輕抬唐四夕下巴,叫他看清楚鏡子裡的自己。
“看仔細我是誰,我再問你一遍,唐四夕,你是不是確定跟我?”
試探什麼的,大可不必。
“老藍,你不用試我,實話說,因為是你,我才想的。現在離天亮還有三個小時,如果你的技術能讓我滿意,我們就真的,做戀人吧。”
他微踮腳尖,輕咬一口那泛著玫瑰甜的嘴角,勾住藍望濘的頭貼在耳邊咬了一下,
“說實話,我現在,真的很想艹你。”
話音還在,口唇被迫不及待咬住,發狂地糾纏。
從衛生間一路纏到走廊,從走廊到客廳,再從客廳到房間。
感應環燈一層一層瑩亮,兩件藏青格子睡衣凌亂散在地板,兩個身影疊在床上。
唐四夕鉚足了勁兒在上面,壓著藍望濘發洩地吻,他不太會吻,想換個氣,被藍望濘拒絕摁住頭當場教學。
一手遮腰,在那殺人的刀上絲遊,掐緊。
唐四夕瞬間軟得要命,被教的縮成一團,綿得像進攻不成反倒像獻媚的貓。
被吻得毫無力氣,藍望濘一翻身,反客為主,獵物變成獵人,獵人成為獵物。
“四夕,我什麼都能讓你,唯獨這件事不行。”
看樣子倒是敗了,唐四夕被吻側頸時報復性地丁頁了一下,這一碰直接要命。
,!
收到的回禮,是鎖骨上一圈圈齒咬的紅印。
唐四夕看不上藍望濘強壓鎮定的從容,強摟著脖子不叫他逃,附在耳邊,聲聲撩撥,
“老藍,你真特麼容易起反應。”
互相攻擊,身為男人誰也不讓誰。
妄圖壓制屠戮的人,活該被挑釁。
藍望濘估計是要殺人,一直堵著吻,咬的還疼,生怕別人不知道他被燎瘋。
“唐四夕,只給我三個小時嗎,不覺得太少嗎?”
潮亂,滲出額頭黏膩的密汗,晝亮的燈光下,藍望濘咬了一張安全t。
“關燈,藍望濘,關燈。”
唐四夕摁住藍望濘懸在腰間準備進行步入正題的手。
“為什麼?”
“我腿上,長了難看的黑紋,你會噁心。”
“不會,我說了,我:()這一世的你格外難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