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恆抬頭,目光肅然,“啞巴敲鼓,不是更有怨。”不理會都監輕視傲慢的神色,吩咐道:“升堂。”
都監跟在他身後,對他這副官微極為不屑,他以為他還是之前的謝恆?
叛賊之子,還有臉回鳳城,要不是沾了二房謝僕射的光,他還能回鳳城做官?也正是因為這點,底下的人雖心中對他有看法,也不敢明著對他使絆子,只在暗裡耍一些小手段讓他出醜。
於謝恆而言,如此便夠了,暗裡怎麼樣都行,只要明面上配合。
戴好官帽走出去,敲鼓的人已跪在了下方,是位姑娘,一隻衣袖被撕了半截,露出了白皙的面板,跪在地上緊緊地抱住了胳膊。
周圍圍滿了人,謝恆轉頭先同旁邊的小廝道:“拿件衣裳給她。”
小廝進去很快拿了一件披風,搭在姑娘的身上,謝恆才問:“姑娘敲鼓,有何冤?”
姑娘抬起頭,剛看向身旁的捕快,那捕快倒是先發制人,“她是個殺人犯,殺了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