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氣,上前兩步行了個倭奴受降禮的姿勢道:“日本使節中臣鐮足,奉皇極天皇之命拜見大王。以求修復兩國關係,此國書一份,請大王過目。”
趙崢玩味的看著這群小倭奴。
馬周出列道:“日本?爾等不是倭奴國嗎?誰允許爾等擅自以日本自稱了?還有爾等下國之民,見到我王為何不拜!”
(日本應該是被武則天批准改名的,這裡大家不要較真,就當倭奴早就想以日本自居吧。)
“我日本與遼東國同為大唐藩屬國,應並無上下之分。”
這句話說完中臣鐮足額頭滲滿汗滴。
明明是嚴寒的冬季,他卻感覺腹背都汗溼了。
“寡人認為你倭奴國不配與我國並列,爾等當為下下之國,爾亦是下下之民!還不跪下!”
馬周等一眾文臣武將並三百儀衛齊聲大喝:
“還不跪下!”
本就腿軟的倭奴使團不少人直接當場跪倒在地。
中臣鐮足腰彎的更低了。
但是他依舊不肯下跪。
“大王,應是與我國有所誤會,蘇我家入侵遼東乃是其私自做主,非天皇陛下的本意,天皇陛下讓我帶來蘇我一家的人頭與十車金銀珠寶作為賠禮。請大王一觀國書!”
見中臣鐮足居然還頗有骨氣,趙崢也來了興致。
示意王貞琳接過國書。
“王卿,念給寡人聽聽吧。”
“日本天子皇極天皇至遼東郡王書,朕以.....”
趙崢越聽眉頭皺的越深。
下面這些使節已經被嚇成了鵪鶉,也不敢抬頭看趙崢的表情。
不然這會兒估計該尿了。
當趙崢再次一次聽到倭奴國國書中那個所謂的皇極天皇自稱朕。
趙崢再也忍不住怒火了。
“停,倭奴國卑賤之國,也敢自稱天子,更遑論稱朕!朕,朕,狗腳朕!”
中臣鐮足聽到趙崢的話,幾欲暈倒。
知道一次出使算是徹底完了。
野犬見中臣鐮足如此不濟事,竟是被嚇得要暈過去了。
覺得自己表現機會到了的野犬,竟是開口質問道:“遼東郡王你如何敢侮辱我天皇陛下!你不怕我天皇大軍兵臨城下嗎?”
蘇定方見這小矬子居然口出狂言,威脅大王,不禁虎目圓瞪:“還敢口出威脅!大王,臣願提一萬大軍蕩平倭奴!”
裴行儉也不甘示弱:“臣願為先鋒,活捉倭奴偽皇,獻給大王!”
程處立,程處寸也請命道:“臣也願為王前驅,蕩平倭寇!”
“眾愛卿不用急,用不了太久的!”
趙崢隨即又對著野犬冷笑一聲,手一揮:“左右,將此獠拖下去錘殺之!”
野犬瞬間傻眼了,自己不過是威脅一下,怎麼就要被錘殺了呢?
\"大王,饒命!小臣不該口出狂言!大王,饒命啊~”
伴隨著求饒聲與一地的水跡,野犬成功的把自己永遠的留在了遼東。
這邊知道自己估計是沒機會活著回去了,中臣鐮足竟是一掃恐懼。
說話也從容鎮定了起來。
“大王,我已將國書帶至,皇極天皇陛下也是誠心想修復兩國關係,大王如此惡言相向,實在有辱大國風範,非是禮儀之邦。”
“狄夷者,禽獸也,畏威而不懷德。禮儀是跟人講的,不是跟禽獸講的。爾等尋釁在先,害我國民,豈非禽獸乎?”
裴行儉這一套說辭受趙崢影響頗深,幾乎就是把趙崢掛在嘴邊的話,原封不動的說了出來。
但是殺傷力也是很明顯的。
中臣鐮足聽到後,臉色青紅交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