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處不在的壓力越來越重,武當,彩虹兩派的人強自運功支撐,心頭慢慢爬上了一抹的陰影。門口出現了兩個人時,他們身上的壓力瞬間消失了。消失的無影無蹤,似乎是從來沒有出現過,除了他們身上被汗溼透了的衣服,看不出任何一絲的異樣。
龍宛冰挽著龍笑的胳膊出現在水雲大殿的門口,在別人看來似乎龍笑是被攙出來的,因為龍笑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臉上還帶著未曾全部消退的睡相。龍笑睡眼惺忪地看了一眼廣場上的人,似乎呆了一呆,晃晃蕩蕩地從臺階上走了下來。
“見過宗主師兄!”除了挽著龍笑的龍宛冰外,水雲宗的人全部都向龍笑微微彎腰抱拳行禮。
看到他這一副尊容,雖然模樣長得不錯,可是這一副做派……青陽長老和幻隱師太對視了一眼,心裡盡皆納罕,這龍笑見面不如聞名啊。
青陽道長身後的皇甫慶早就不屑地恥笑了一聲,卻被青陽道長回頭瞪了一眼。
龍笑懶散地走上前來,早有童子搬了一把椅子,放在香案前邊,龍笑大馬金刀地坐了上去。絲毫不顧及這香案是祭天拜神之用,就這樣把椅子放在香案前邊,真是對天地鬼神的大不敬了。
先裝模作樣地咳嗽了一聲,然後向後一伸手,似乎要拿什麼東西,可香案上卻什麼都沒有。龍笑臉一沉:“你這孩子,越是懶惰了,怎生連盞茶也未曾備下?”
那童子似乎有些委屈,可是想說又不敢說,只得撅著嘴站在龍笑旁邊,悶悶地生氣。
韓秋走上前去笑道:“宗主師兄有所不知,咱們水雲宗平時不曾備下茶葉,宗主師兄喜愛的那棵仙茶樹前些天被某位江湖朋友伐了去,而在咱隱仙山後山的那幾棵茶樹離這裡實在太遠,童子修為不夠,採不來也是正常,過幾日讓小師妹去採些來就是,還望師兄不要怪罪童子。”
“哦?那武林朋友來我隱仙山伐樹何用?”對別人伐了自己的茶樹,龍笑有些不解?
韓秋心裡腹誹龍笑明知故問,卻不得不答:“回宗主,那仙茶靈氣充沛,飲之有凝神益氣之效,對武林中人來說,實在是瑰寶!”
龍笑打了個哈欠,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韓秋和那童子各自退後一步。那童子感激地看了韓秋一眼,韓秋溫和地笑了笑。
看了看廣場上的武林人物,龍笑清越的聲音響起,卻是向韓秋問的:“怎麼這護法大陣還開啟了?些許凡夫俗子,無甚要緊的,便放開大陣,打發了去吧。”說罷龍笑起身,雙手背後一背,就要離去。
“站住!”一聲大喝。眾人循聲望去,武當派眾人身後不遠,一個面目陰沉,頜下留著一縷山羊鬍的漢子越眾而出,看上去四十多歲。
龍笑慢慢轉身,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笑道:“閣下有何指教?”
山羊鬍冷冷的眼神掃了一眼龍笑,冷冷地說道:“你便是龍笑?”
龍笑呵呵一笑,上下打量了一下山羊鬍,說道:“本座便是龍笑,閣下手持彎刀,賊眉數目、形容猥瑣,莫不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西山月呂千衛?”
韓秋一聽之下差點噴了,還有這樣說話的?
呂千衛冷哼一聲,然後森然道:“口舌之利!老夫正是呂千衛。今日找上你這仙山寶地,就是要會一會你這傳的神乎其神的武林第一奇人,看看你這奇人到底有何出奇之處。”
龍笑淡淡道:“西山月,本座之前可曾有過得罪之處?”
“不曾有過!”
龍笑饒有興致地看了看他,淡笑道:“那大名鼎鼎的西山月找上我水雲宗,是為尋釁而來?”
呂千衛不屑道:“尋釁?就憑你龍笑還不值得我呂某人巴巴趕來尋釁。只是老夫不忍心看到天下武林人物被你這欺世盜名之徒矇蔽,特此趕來揭露你的真面目,讓天下武林人物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