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老大不高興的模樣。
“那個季二少我真是怕了他,沒興趣一起吃飯。估計那個人比以前更魔高一尺了吧。”
自從顧淺凝去世,她對季江然就是這個態度。其實有一次兩人在飛機上遇到了。
季江然在看報紙,摺頁的時候看到她。挑了挑眉毛:“你不覺得我眼熟?”
或許是年紀長了一點兒,也或許是經歷的事情多了,他的眉目間更多了一分老成,是和以前不同的。明明笑著,可是笑意不達眼底,有淡淡的落寞。就連貧嘴的樣子也和以前略有不同,她甚至以為自己看錯了。
正好隨口就說:“不認識,你是誰啊?”
季江然將報紙放到腿上,伸出手來,漫條斯理:“你好,我叫季江然。”
上官小小並不理會他,正好沒睡好,又要坐十幾小時間的飛機,索性戴上耳機聽音樂。死死壓抑一股衝動,其實特別想問他:“為什麼顧淺凝和孩子死了,你還能這麼理所當然的好好活著?”
那以後,再沒正式的見著過。關於季江然的一切都是從電視或者雜誌上得來的。並不會刻意去看或者去打聽。
薄雲易哼哼:“去吧,別讓人感覺你特小氣。”
上官小小最後還是去了。
見到季江然臉色不好看,連打呼都是漫不經心的。
季江然似笑非笑,並不跟她計較。
薄雲易請他吃的本幫菜,味道正宗,一頓飯吃下來,聊的十分輕鬆。都是長袖善舞的人精,說起話來就跟門藝術似的,哪一個都不會任場子冷下來。
吃完飯又去續場子,跑去喝酒。
上官小小一晚上悶不吭聲,吃飯的時候也是用力咬。覺得這樣的男人真讓人受不了,假惺惺,不信他們的內心就真的歡愉,卻有說有笑的。
去酒吧的時候,薄雲易又叫上兩個朋友,也都是季江然認得的。人多了才熱鬧,問上官小小:“要不要把你朋友也叫來?叫兩個漂亮的熱熱場子。”
上官小小哼了聲:“想熱場子你叫幾個小姐不就得了,叫我朋友幹什麼啊。”
薄雲易瞪了她一眼。
上官小小嘟囔:“少裝正人君子。”
就他和季江然,哪一個不是成天出入這種場合,再來出淤泥而不染的那一套也不嫌寒磣。
季江然挑了挑眉毛:“我算看出來了,小小這怨氣都是衝著我來的。”又對薄雲易說:“你是躺著也中槍了。”
上官小小不是小孩子,不會那樣不懂事,要僵到不可開交的地步。何況還要給薄雲易留面子,算是笑了下:“二少想多了,怎麼會衝著你呢,純粹是我和薄雲易的私人恩怨。”
最後還是叫了幾個女生過來,包間裡頓時熱鬧許多。
季江然想起來:“外面有個小孩兒歌唱的相當棒,挺討人喜歡的孩子,不如叫進來。”
一個人咬著葡萄點頭:“對,對……聽說這兩天就是有那麼一個孩子,簡直就是個小人精啊,長得特漂亮,連外語歌都唱得超棒,英文好的沒話說。”
這樣一說上官小小立刻很感興趣。
“真有這麼神的孩子?”看朋友肯定的點頭,拉了拉薄雲易的胳膊:“那把他叫進來唄。”
穆紹然人氣高的不得了,幾乎沒機會在外面唱。每天晚上賺得頗豐,好多慕名而來的。老闆喜歡得恨不得簽下他。
可是穆紹然不會同意,他和穆西來京都就是玩幾天。而他白天和穆西逛街的時候又喜歡買東西,反正晚上沒事,過來唱幾首。這錢得來的容易,在他看來跟玩一樣。
薄雲易出來跟老闆說,再多的人想聽他唱歌,還是得先可這一邊。
過來跟穆紹然說:“紹然啊,先去303包間。裡面都是大人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