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是來渡假的?”蔣昕餘笑他。
“在我身邊你不必想那麼多。”
“我知道你也有很多公務,你不必勉強自己來陪我。”蔣昕餘可不笨,女人難說,但沒有男人可以不用做事就能過上此等奢華的生活。
“嗯,我會安排好,而且是我想你陪我。”連赫親暱地吻了她一下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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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就是對她百般寵愛,不強求她亦同時會給她適當的庇護,讓蔣昕餘良心有點過不去,她現在只是貪求在他懷裡的安足,自己到底能否回應他的愛?如果不能,越是這樣拖下去,對她簡直是種幸福的虐待。
連續遊玩了好些日子,有天連赫帶著她來到了距離墨西哥市160公里遠的一個小鎮,達斯科。這個小鎮果然是墨西哥最漂亮的小鎮,有童話裡面一樣的鵝卵石砌的狹窄巷弄,所有建築都沒有霓虹燈招牌,頂多這時用彩色的油漆標示一下店名,,屋頂多為橘紅色屋瓦,屋外牆壁由個人心情創作,粉紅色、天藍色、鮮黃|色、亮橘色,沒有不能的顏色,蔣昕餘真是說不出的喜歡。
“據說墨西哥人的幸福指數是全世界最高的,這裡的人們淳樸而又熱情大方,這是個好地方。”連赫為她講解。
“嗯,要是在這裡終老是不錯的選擇。”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這裡非常適合我們。”連赫有意佔小女人便宜。
蔣昕餘察覺出了他的用意,像情人間輕扭了一下他的耳朵,連赫忍不住又偷親香澤。
他們來到了一間名為“瑪格麗塔少女殺手”的小酒吧,撲眼而來的都是熱氣騰騰的人,他們都在喝一種墨西哥雞尾酒,有著濃重的奶香味,叫“瑪格麗塔”,用冰塊、烈酒、檸檬和奶調製出來的一種飲料,濃烈程度完全由調酒師把握。
調酒師為他們兩人講解了這種雞尾酒,他們都稱這種雞尾酒是少女殺手,不諳世事的少女聞香下馬,被這種酒的奶香味吸引,以為並不濃烈,於是在歌聲中一杯一杯地喝,到最後喝得醉醺醺的,偎依在男友身上,這是身旁的男友最好的下手機會。
連赫聽得津津有味,還不斷點頭稱讚發明這種酒的人,惹得蔣昕餘忍不住小罵他色狼一下。蔣昕餘突然發覺連赫的溫柔就如這種“瑪格麗塔少女殺手”,不知不覺她開始掉進了他設定的陷阱裡,也許愛他並不壞,也許這就是愛,她實在太滿足這一切了。
日子過得如行雲流水般寫意,連赫的公務亦漸漸繁忙,蔣昕餘一個人有時在家悶得發慌,她生性不是這種安靜的女人。
連赫察覺到了小女人的躁動,有天問到:“是不是想找點事做?或者繼續去讀點書什麼的?我幫你聯絡學校。”
“我不想讀書,已經讀了十多年的書呢,我不喜歡固定坐在一塊地方。”蔣昕餘邊說邊踢玩著腳上的拖鞋,一刻不得安寧。
連赫寵溺地笑了笑:“你這隻小野貓,那你想做什麼?”
“我想重操舊業。”蔣昕餘停下動作望著男人認真地說。
“墨西哥的治安不穩定,你一個女人做那種工作太危險。”
“不必是大電視臺或報社,普通的小型雜誌社也好,讓我跑跑民生,文化新聞什麼的就好,”小女人用上撒嬌招數。
連赫深沉地想了想“我下個月要回紐約見見爸媽,還要處理一點事情,可能沒能那麼快回來,你又不肯跟我去,現在還要再跑新聞,我更加不放心。”
蔣昕餘並不想那麼快見連赫父母,她還沒心理準備。至於工作,她唯一有興趣的就是記者,有挑戰性又不無聊,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打發時間是最快樂不過。
“不怕,有安琪在嘛。”她指了指身旁的連赫為她僱來的菲傭兼保鏢。
耐不住心愛女人的廝磨,連赫答應了她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