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水披著一身紅袍子在人群中也是十分惹眼,蘇淵沒多大會也看到了念水和白溪風。他略略思索了一下叫出了念水的名字“念水姑娘!”喊完上下打量了念水一圈“姑娘看起來氣色好多了。”
白溪風短暫的回憶了一下念水上次看完病後,未曾用過一點蘇淵給的藥,以為念水會嘲笑一番說這個小藥王不過如此。正等著看熱鬧,沒想到念水行禮致意“蘇公子妙手仁心,承蒙公子關照,現下快要大好了。”
白溪風沒想到念水會這麼說,下意識的“啊?”了一聲,反應過來後立刻打圓場道“多虧了蘇神醫救了阿水,這街上人多,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坐一坐,要些酒菜,也讓我們聊表謝意。”
“也好,我也再給阿水瞧一瞧。”蘇淵欣然應允,還毫不客氣的也喊念水“阿水”,這讓白溪風有些意想不到,他原以為這種身份的神醫,輕易是不會應了別人的邀請的,大家互相客套一番也就各回各家了。
氣氛略有些尷尬的持續到三個人進了包廂,念水把披風脫掉後蘇淵看了看念水又看了看白溪風的同款服裝,遲疑地問“你們這是?”
“怎麼了?”念水無知無覺。
“你們不是姐弟嗎?”
“我們長得也不像吧?”念水反問道。
蘇淵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是我多嘴了,阿水別介意。”
等菜的功夫蘇淵非要給念水號上一脈,念水心裡有些打鼓,畢竟自己全然沒有碰過蘇淵給的那些藥,現如今也好的可以當街手劈幾個混混了。
蘇淵細細診過脈之後有些猶疑的看了念水一眼,眼前的人的確是是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可蘇淵清楚她根本沒用自己的藥!方才在街上念水感謝自己到底是因為什麼呢?“上次給姑娘配的香囊姑娘可有隨身帶著?”
“啊,剛才買新衣裳忘了換過來了。”念水打哈哈道。
蘇淵心知念水根本未曾將他配好的香囊帶在身上過,可她為何又能恢復的如此之快呢?若她可以自醫,又為何非要來找自己看病呢?蘇淵心頭埋下幾個疑問卻也不揭穿念水,想要瞧瞧念水到底想做什麼“無妨,明日我再給姑娘配個新的吧。”
“有勞公子費心了。”兩個人互相打著哈哈糊弄著彼此,心裡各自揣測著對方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面上又表現得一團和氣,大家敷衍的吃完了飯臨別還煞有介事的又客套了一番,並約好了改日再見。
“你覺得這個蘇淵有沒有問題?”等蘇淵走遠了之後念水問白溪風。
“你這麼問他能沒問題嗎?一個大男人老送姑娘香囊我看他問題太大了。”白溪風把披風的兜帽套在唸水頭上“晚上風涼,你還是注意一點。”
念水整了整帽子壓住的頭髮“不是香囊的問題,是我壓根沒動過他給的藥,他應該是知道的,卻沒有揭穿我。”
“那反正說出去都是他小藥王妙手回春,你吃不吃他的藥又有什麼要緊?”
“你這意思,合著他以前揚名天下靠的都是病人自己好了唄?”
“那保不齊就是呢,藥店掌櫃不是說他給人瞧病還要隨眼緣嗎?我看沒準就是治不了的不給治。”白溪風進行了一個十分大膽且離譜的猜測。
“你說的是有點道理。可那天我們也試過了,他的一手金針確實爐火純青,救了當時很是危急的我。”念水並沒有被白溪風帶到溝裡去“只是有一點有問題。”
“那哪裡有問題?”
“歷揚藥王世家聞名江湖的是丹藥而不是金針。”念水停下腳步定定的看著白溪風“蘇淵或許確實醫術了得,但他未必是藥王後人,不,”念水迅速否定了自己的話“他一定不是藥王後人。”
“那要是這麼說,他自己醫術很好卻要冒充藥王後人,這裡邊會不會有什麼陰謀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