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抓人,這麼精彩的事情都不叫上我……”
林天笑了笑,說道:“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嘛!再說你那邊也忙,分不開身,哦,對了,東陽哥,馬尼拉大醫院的中醫科怎麼樣了?”
嚴東陽也是跟林天開個玩笑,並沒有真的跟他生氣,聽他岔開話題也不再繼續糾纏下去,回答道:“我老爺子,顧伯伯和於伯伯和我,都在那裡忙了幾天,幫助建立中醫科,也幸虧我們之前有辦醫的經驗,在零起點的地方也不至於手忙腳亂。”
林天知道他們這幾天辛苦,以至於聽到自己被抓也沒辦法分身趕過來,當即感謝道:“東陽,你們辛苦了!”
&nb)”嚴東陽笑罵了一句,隨後把目光轉向了躺在冰冷殮床上的被白布蓋著的博拉克屍體問道:“發現了什麼嗎?”
林天走到殮床旁,掀開白布,博拉克光著身子展露在嚴東陽的面前,閉著眼睛,除了面色有些蒼白以外,神態也很安詳,如同熟睡一般。
嚴東陽仔細的看了一遍,一般來說,好的中醫醫者都是一個很好的法醫,他們的醫術精湛,對人體各個器官都瞭若指掌,當他仔細的看了一遍之後,問道:“這位局長大人的身體上竟然連一處傷痕都沒有,不過,手指甲發黑,顯然是中了毒。”
“東陽哥,你說的沒錯。”林天認同的點了點頭,把博拉克的兩隻手抓了起來,認真對比道:“他身上的毒素很致命,從指甲裡很乾淨就可以說明,他死前並沒有太多的痛苦,由此可見毒藥毒性之猛烈……”
嚴東陽一聽,臉上露出駭然之色,說道:“難道是……”
“不錯!”林天點了點頭。
他們倆人跟打啞謎一般說了半天,要換有旁人在場一定是聽不懂,嚴東陽和林天不約而同的想到一種島國才會有的植物,學名叫名箭毒木,見血封喉屬植物。春夏之際開花,秋季結出一個個小梨子一樣的紅色果實,成熟時變為紫黑色,不光是果實有毒就連樹液也含劇毒。
一般島國的忍者都會將樹液的的劇毒塗抹在弓箭上,毒藥見血封喉,讓人防不勝防,實乃居家旅行殺人越貨的必備良藥。
“柳生多名為費盡心機,終於露出了狐狸尾巴。”嚴東陽笑著拍手道:“你下步打算怎麼辦?”
林天漠然了搖了搖頭,回道:“暫時還不知道。”
“為什麼?”嚴東陽不解,人證物證俱在,林天反而說不知道。
林天回道:“別忘了,柳生多名為雖說喜歡搞陰謀,但是他本身卻是一個武士,實力之強還是讓我顧忌,我怕逼急了他,他來個魚死網破,萬一對秦雪晴和靈兒她們下手,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嚴東陽聽他說的在理也不禁皺起眉頭來,他們都是醫生,所學所長的都醫術,就算會些武術也不過就是強身健體,與人格鬥,還是跟有著武道家之稱的柳生多名為格鬥,實在有點螳臂擋車。
兩人在殮房裡,面對一具屍體,毫無壓力的評頭論足,讓外人看來真是有一種說不出費疑所思。
“林天,局長大人找你。”一個警員從外面走了進來,見兩人在殮房有說有笑差點沒崩潰,在身後低聲喚道。
林天扭過頭來回了句知道了,傳話的警員也不再理會這兩個怪傢伙,一個人離開了。
林天和嚴東陽離開殮房,來到了安德魯的辦公室,見他表情有些古怪,奇怪道:“安德魯局長,請有問有什麼事嗎?”
安德魯斂去古怪的表情,認真的回道:“有兩件事,第一件,那個殺手自殺了!”
“什麼?!”林天和嚴東陽齊齊地失聲道。
轉念一想,又不免釋然,島國的殺手素來悍勇,大多是漠視死亡的悍勇之徒,這一次,殺手失手被擒,回去也會被殘酷執行家法,還不如就此了結以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