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啊,究竟宇明都對你說了些什麼,讓你會這麼做的?”
在朱常的心中,這個兒媳婦的重要性已是遠遠超過了自己的兒子。他寧願相信是自己的兒子逼迫了她,也不願承認一切都是她主導的。
苗玉蘭見眼黃羽翔兩人的親熱樣子,眼中的嫉火更盛,道:“宇明?哈哈哈,這個沒有志氣的男人算什麼東西?他根本就不是個男人,哈哈,他一點用也沒有!公公,我和他已經成親三年多了,可我到現在還沒有懷上孩子,你道為什麼?哈哈哈,他根本就是個無用的男人!”
這當兒,朱宇明也醒了過來,聽見妻子正在大罵自己,忍不住便要跳起來再扇她一個耳光。誰知他站直身體,眼光才一觸到苗玉蘭嫵媚的雙眼,積威之下,心中所有的勇氣頓時煙飛雲散,右手無力地垂下,只是胸口不停地起伏著。
苗玉蘭的雙眼中閃著怨毒的目光,盯著南宮楚楚道:“我為什麼要這麼恨你?因為我嫉妒你,我嫉妒你有一個家,你有父母,不像我,只是一個孤兒而已!我嫉妒你有疼你愛你的雙親,不像我,我的師父是個禽獸,哈哈哈,他在我十四歲的時候就強姦了我!”
她的胸口急喘,雙眼之中的憤意更是濃烈,又道:“可憐朱宇明這個笨蛋,我只是胡亂弄了些豬血,他便以為自己的新婚妻子還是完璧之身,哈哈哈!我恨你們,我恨你們所有人,為什麼我要聽師父的話,嫁給這個無用的男人?你道我真得喜歡你嗎?哈哈哈,若不是師父覺得你們朱家還有用,會把我這個他最喜歡的發洩工具丟給你嗎?”
“住口!”朱宇明終於被她罵得起了火氣。朱家父子倆目瞪口呆,怎都沒有料到華山派的許婚背後竟還藏著如許多的內幕。
朱常渾身發抖起來,雙眼灰敗,彷彿一眨眼間已蒼老了幾十歲一般。
苗玉蘭體內的藥力雖是被朱常壓制化解了一些,恢復了幾分神智,但剩餘的藥力卻讓她更加瘋狂起來,以致露出了深藏心中的另一張臉孔。
黃羽翔黯然一嘆,拉著南宮楚楚轉身便走,心中想道:她也是個可憐人!
兩人回到自己的房中,兀自聽到隔壁房間傳來的叫喊哭泣聲。
南宮楚楚投在黃羽翔的懷中,道:“大哥,苗姐姐其實也很可憐……她跟我差不多,若不是爹爹,我也會同她一樣的!”想到苗玉蘭剛才瘋狂的樣子,她不禁瑟瑟發抖起來,道,“大哥,我不要變成苗姐姐一樣!不要!”
黃羽翔將她緊緊摟住,道:“楚楚不用怕,有大哥在你身邊,你什麼都不用怕!”
他現在對所謂的名門正派當真是深惡而痛絕之,想道:“所謂的黑白兩道,黑道只是行事不加掩飾,做出壞事也不怕給別人知道!而所謂的白道只是表面正當而已,骨子裡卻都是欺世盜名之輩!江湖江湖,有了這幫人,江湖便風波風湧,永遠也無寧日!”
他的心思受南宮楚楚與苗玉蘭兩人之事的刺激,大大地偏激起來,暗道:“若是有一天我大權在握,定要將這些毒瘤全部斬除!”
南宮楚楚只是撲在黃羽翔的懷裡,從黃羽翔的身上默默地汲取著溫暖。
油燈輕晃,輕輕暴跳了一下,便熄了過去。黃羽翔兩人誰都沒有動一下的意思,只是靜靜地坐著,一直到了天亮。
第二天的時候,朱常三人卻已經不辭而別了。黃羽翔其實在半夜已聽到他們三人離店的聲音,但想到如果出去送行的話,只是徒讓大家尷尬而已。他在朱常的房中找到了一封書信和兩瓶丹藥。
信上大意是說朱家有愧,他自己要帶兒子媳婦遠避塵世,好好教導子媳,可能永遠也不再踏入俗世。所留下來的丹藥,一瓶是“補天丹”,對療傷大有妙用;另一瓶是“清心丹”,專解百毒,送給黃羽翔兩人,以配不時之需。
黃羽翔手握兩瓶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