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可以大飽眼福了。”
顧傾城聽到這裡時,眉頭挑了挑,花千宮?這又是個什麼幫派?她對江湖事一概不知,頂多知道無跡這個門派,其他的自動忽略。
“聽說這次花千宮的宮主是特意來求藥的,我看明個兒只怕不好那麼收場了。”離的有些遠了,顧傾城卻還是聽到了這句話。
她一邊思考一邊往回走,事實無常啊!如今她就是個江湖白痴,什麼花千宮、那個宮主這個掌門,她一個都不認識。要不要去問問天悵呢?顧傾城摸著下巴考慮了一下,立刻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完蛋了,雲淺還和那群敗類在一起呢!不會被怎麼樣吧!想著她就開始一陣狂奔,試圖找到剛才那個地方。
七拐八拐,顧傾城還真找到了那個地方,只可惜人早就不在了。她不做停留,立刻去問天悵,還未進屋,顧傾城又和白天一樣,聽見裡面的交談聲。她狐疑了看了一眼房門,開啟著。
這大晚上的又是誰來了?剛悄悄跨進去,迎面而來的酒氣直讓她犯暈。
房內,天悵優雅的坐在首位,手裡拿著酒杯,下方的座位上正是那幾個人間敗類。顧傾城嘴角抽了抽。走到了天悵的身後,而云淺也在這裡。
“堡主身邊的能人還真是不少。這位腳步無聲,氣息微弱。只怕也是各中高手。”下方的顧含漠微眯著眸子斜看著天悵。
顧傾城面具下的臉一陣嫌棄,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心底腹誹道:“賣弄!氣息微弱的那是病入膏肓了。”
天悵一口飲下杯中的酒,淡淡道:“那是自然,本堡主不留無用之人。”
呃——顧傾城再次翻了一個白眼。
她沒空管那幾個敗類,只要雲淺沒事她就安心,但也不敢表現的太過明顯。要知道,這下面坐著一位狡猾的主,顧含漠比起另外兩人那可不是一個等級的。
顧含漠哈哈大笑起來。她站了起來,微微俯身,“今日就到此為止。明日再來和堡主喝個夠。”說完,即如天和木林也跟著站了起來。
“不送了~!”天悵慵懶的揮了揮手,沒有要起身相送的意思。
可疑的是顧含漠不但沒有反感,反而嘴角揚起了一絲的笑意,顧傾城看著就覺得詭異。
等顧含漠離開。顧傾城就朝雲淺撲去,結果她竟然撲了個空。
“你怎麼樣?”雲淺來到天悵的身邊,擔心的問道。
“我沒事。”
顧傾城偏頭眨眼看了看兩人,他們這是哥倆好還是怎樣?
“喝了這麼多還說沒事?”雲淺急著到一旁的桌子上倒了一杯水遞給他,“先喝點水,我讓人去弄醒酒湯。”
天悵接過水先喝了一口。拿掉面具,一張臉立刻緋紅一片。
顧傾城蹲在一幫,雙手撐頭看著他。“哇!你臉好紅,不會醉了吧?”
天悵本來用內力壓制著酒勁,現在放鬆下來,立刻有些醉意,“我。。我覺得好難受。”
雲淺剛回來就看到這一幕。嘆息這走山前,鬆開天悵領口的衣服。“現在好一點沒有?”
“唔——哇~!”天悵一口氣全吐到了一旁顧傾城的身上。
“啊——”顧傾城哪裡見過這場面?渾身顫抖,“天悵~!我跟你沒完!”
“小聲些,他喝醉了,你幫忙清理一下。”顧傾城真佩服雲淺的淡定。
她趕快脫掉身上的衣服,不情不願的拿毛巾給天悵擦嘴角。
“對。。。對不起。。。”天悵染紅的臉,眼裡閃動著淚花,如小兔子般的說道。
顧傾城的手一下僵住,她僵硬的轉動脖子看著雲淺,嘴角抽搐的問道:“他醉了是這種屬性?”
雲淺正忙著打溼毛巾,轉頭看了一眼,淡淡道:“哪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