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明黃色的綢布時,趙澈的眼睛就開始亮的滲人,連帶著那張漂亮的小嘴角都開始興奮的往上勾著。
秦戰幾下就將綢布解開,然後就將一塊精光燦燦的金牌送到趙澈面前,道:“太子,這就是禁衛軍的調動令牌!”
趙澈的目光早就被那塊金色的令牌吸引,根本沒仔細聽秦戰說的話,然後小手一身就將那還帶著秦戰身體體溫的令牌捏在手心中,上下仔細的翻看了許久之後,這才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像是徹底放心了的樣子。
趙澈的神色雖然奇怪,可還是沒人敢主動開口問起;只是看著小傢伙又將這好不容易從秦戰懷裡騙出來的令牌又交回去,只是剛才還一直擰著眉心的小傢伙,算是徹底露出了真心的笑意:“表姨夫,多謝你了!”
秦戰面色又是一囧,忙收回令牌,就待他準備再問面前這小主子還有什麼吩咐的時候,趙澈忽然又開口道:“表姨夫,今日之事,你別在私底下告訴父皇,好不好?”
這下,倒是引起秦戰的好奇了;按理說給太子看了看禁衛軍的調動令牌算不上什麼大事,他也並不打算給皇上提起,全當成了小孩子一時間好奇這才纏著他追著一定要看的,只是,現在又被小太子這樣刻意的說起,倒是讓他覺得有些古怪了。
“太子,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皇上?”
趙澈依然是那副笑的漂亮天真的模樣,連眼睛深處的顏色都是乾淨澄清一片,道:“孤能有什麼事情瞞住父皇的?孤只是不想讓父皇知道孤又不讀書偷偷地跑出來纏著表姨夫你鬧著玩,如果被父皇知道孤又偷懶,父皇一定會懲罰孤再抄寫書冊十遍的。”
說到這裡,趙澈就做出一副相當後怕的模樣,瞬間就逗得秦戰立刻放下戒心,嘴角帶笑的點了點頭:“殿下放心吧,臣不會亂說的。”
趙澈眼睛一閃,看著秦戰那副說一不二的模樣,心中暗暗鬆了口氣:要的就是他的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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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秦戰後,趙澈並不著急著回芙蓉宮,而是帶著小玲瓏朝著御花園的太液池走去;路上看見小太子身影的人都以為此刻這小主子定是又玩心大起了,要知道經過一個冬天的冰凍,太液池的池水最近才消融解凍,池水中肥肥胖胖的錦鯉看上去又比去年更大了一些;後宮之人幾乎人人盡知,中宮那位聰明伶俐的小主子最是喜歡到太液池邊玩耍的。
可是,趙澈此番去太液池卻並非是為那上百條的錦鯉而去,就看這小小的傢伙一邊揹著雙手慢騰騰的往太液池挪,一邊還低著頭思考問題;天氣漸暖,御花園的青石板上淺淺的長了一層溼滑的苔蘚,趙澈因為只顧著想問題而不看路,差點一腳踩在苔蘚上摔倒在地。
要不是關鍵時刻小玲瓏衝上來抱住了這差點就摔著的小祖宗,怕是就這樣摔下去,現在趙澈是要好一陣疼了。
小玲瓏擔心的看了眼被他抱在懷中的小主子,見人沒事後,這才弓著腰稍稍整理著趙澈有些微亂的錦服,一邊還唸叨著:“殿下,走路要看路的,您要是摔著,皇后娘娘還不扒了奴才的皮呀!”
趙澈知道自己嚇著了小玲瓏,也不做氣他這略帶埋怨的口氣,只是笑笑,道:“放心,有孤在,母后不會扒你的皮!”
“殿下!”小玲瓏嗔怪的瞥了眼眼前這笑嘻嘻的小主子,頓了頓後,又道:“殿下去太液池是娶喂錦鯉吧,奴才身上沒帶魚餌,等會兒殿下到了太液池別亂跑,奴才拿了魚餌就回來找您。”
“不用拿魚餌,小玲瓏!”
小玲瓏愣了愣:“不拿魚餌嗎?那殿下是要垂釣不喂錦鯉嗎?”
看著小玲瓏疑惑好奇的表情,趙澈只是意味深明的笑了笑,就微微揚起頭看著頭頂上的一片假山叢。
剛才所有人都以為他只是好奇這才纏著秦戰要看禁衛軍的掉令牌,但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