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自然無比爽,天天脹脹的,哪裡會好過的起來,瀟然有時候都想直接把小瀟然剁掉,這下總算是好了。
不過此刻四周毫無聲音,搞的瀟然像是沒吃藥一樣,夜琪和夜玲瓏都是被瀟然驚醒了。
“瀟然哥哥,大清早的你那麼興奮幹什麼呀。”夜琪緩聲說道。
“額,你們醒了?”瀟然撓了撓頭,連忙躲在了被子。
被子裡三人都是赤(裸)(裸)的。
“我們是被你吵醒的!!瀟然哥哥昨晚折騰我們姐妹,折騰到了半夜,累死人呢,今天早上還不讓我睡覺。”夜琪打了個哈哈。
夜玲瓏也是一臉懵懂。
“你們睡吧。”瀟然說道。
“昨晚換床單都累死我了。”夜琪轉身便是抱住了瀟然,將美腿架在了瀟然的身上。
“妹妹,不準說。”夜玲瓏臉一紅。
“就是要說嘛,姐姐流的血,比我那次流的多呢。”夜琪不服氣了,嘟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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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自然,因為你姐姐比你大,流血必須比你多。”瀟然輕笑道,伸手拍了拍夜琪的翹臀。
“你們兩個狼狽為奸,哼。”夜玲瓏說著便是翻了個身。
“應該是我們三個狼狽為奸!”瀟然嘿嘿一笑。
瀟然轉身便是壞手便是在夜玲瓏翹臀上撫摸著。
夜玲瓏臉色一紅,卻並沒有攔截這壞手。
“瀟然哥哥,你欺負我,喜歡姐姐就不喜歡我了。”夜琪也是感覺到瀟然轉過身去了。
“額,我們再來一次雙飛吧,哈哈!”
瀟然大笑了起來,床上頓時熱鬧了起來,夜琪嬉笑之聲,和瀟然的大笑聲混成了一談。
待到正午時分。
瀟然又是玩了一次雙飛。
夜琪和夜玲瓏都被瀟然折騰的睡著了。
瀟然悄悄下了床,寫了一封信,留在了桌子上。
瀟然穿好衣服後,便是走出了房間,回頭望了望床上的兩位佳人,露出了一絲笑容,她們都是自己的女人,可惜自己也要趕緊走了,柳媚的病情拖延不得。
憨厚男已經帶上了東西,在門口等待多時了,憨厚男身邊,女胖子胖秋花細心的幫憨厚男整理起了旅行包,不過此刻胖秋花換了一身的衣服,與那些已經結婚的中年婦女,穿的衣服是一摸一樣,不再是以前那粉色的衣服。
“為什麼今天不但換衣服了,而且面紗也摘掉了,秋花?”瀟然這兩天也是熟悉了胖秋花,因為天天有憨厚男那倒黴鬼,瀟然想不認識胖秋花都難。
讓瀟然無比蛋疼的就是憨厚男和胖秋花幾乎形影不離,天天黏在了一起,不過自從他們在一起之後,胖秋花臉上的面紗就摘掉了,這次又換上了婦女的衣服,瀟然也是有些疑惑,難道這是習俗?
“聖子大人啊,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戴著面紗的女人,都是還沒有戀愛的女人,在寨子裡沒有什麼地位的女子,是不配戴面紗的,所以幾乎上戴著面紗的人,都是有地位的,比如練有同心蠱的女子,或者祭司,或者將要成為祭司的人,都是要戴著面紗的,這是我們的習俗。”胖秋花很耐心的解釋道。
“哦,那麼戀愛後是不是就可以摘掉了?”瀟然問道。
“當然不是啦,當女子覺得那個男人值得你託付終生的時候,你就可以公開的摘掉面紗了,比如女祭司們,以前都是戴著面紗的,現在有老公了,都沒有面紗了。”胖秋花說道。
“那大祭司的面紗??!也是她沒談過戀愛?”瀟然一愣,頓時就聯想到了大祭司那張美豔動人的臉。
“大祭司還戴著面紗,肯定是沒談過戀愛,所以說要是苗族女子為你摘掉面紗,那麼代表她今生就只能有你一個男人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