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意思是你不讓我抓就別聽想我說話。柳若水紅著臉用嘴型罵了一句混蛋,出了房間。
“我的理由有兩條。”
陸野斂起了笑意,滿臉嚴肅。
“首先,魚餌要掛在魚鉤上,放在漁網裡還能有什麼用?弄上這麼多膀大腰圓的黑大個兒圍著我,殺手又不傻,怎麼可能會冒然上鉤?一定會精心挑選最出其不意的時機出手,那樣反而更難防備。示敵以強還不如示敵以弱。”
“其次,羅森折了面子吃了大虧,他肯定是會走的。他們是一個長年聚在一起的團隊,他一走,他手下的九名隊員多半也會跟著走。就算有幾個衝著你給的錢多願意留下來的,這種不講兄弟見利忘義的保鏢你敢用?到還不如給上一筆遣散費一起打發了。”
一席話說得楊恆恍然大悟,臉上露出欽佩的神色說道:“高見啊高見!說得太有道理了!”
“很高見嗎?”陸野笑著說道:“其實我還有一個理由,你聽完了再說高見不遲……”
“咳,那還用說?肯定也是高見啊!”楊恆滿臉堆笑,他是真心覺得請來的這個替身太靠譜了,不光功夫了得,看事情的眼光還特別犀利,物美價廉啊。
陸野笑吟吟地說道:“我主張解僱他們第三個理由,就是想替你省下點支出,順便幫我多掙點收入。這麼著吧,你把解僱他們省下的工資開支分一半給我。”
楊恆一愣,這才明白是讓陸野給帶坑裡了,不過自己事先都說是高見了總不好自打嘴巴吧?只得乾笑著說道:“行啊,能勞多得,應該的,應該的!”
看看楊恆有點發苦的臉色,陸野忍笑告辭,開門出來看見柳若水從門邊急往後退。
“偷聽我說話要付出代價的,你懂的。”陸野壞笑著將柳若水逼入牆角,使出抓波龍爪手抓向她的胸前雙峰。柳若水雙手護在胸前亂打,卻哪裡抵擋得住?漲紅臉惱恨地道:“你要真敢胡來我就喊了!”
“喊啊喊啊,我替你喊怎麼樣?”陸野笑著低聲說道,突然提高嗓門失聲驚叫起來:“你怎麼不去搶啊?摸一把你的胸你居然開價一萬?是金做的還是銀做的啊?”
柳若水差點兒氣昏,還真不敢喊叫了,反而低聲下氣軟語懇求陸野別鬧。陸野開玩笑似伸出四根手指,隔著外衣彈了一下那兩座山峰,嘴上伴奏道:“噹噹噹當——咦?怎麼是這個聲音啊!你戴的不是胸罩是金鐘罩吧?”
見陸野只是在跟自己開玩笑,柳若水也不是太生氣了,又被他弄得有些哭笑不得,捶了一記粉拳罵道:“滾!你才金鐘罩!你遇到的所有女人全都金鐘罩!”
柳若水秀眉顰起,心想這人明明生得俊朗清秀,為人也聰明精幹有本事,怎麼就偏偏一副流氓德性?早晚想法子治治他!
柳若水正想招兒呢,一個男傭慌慌張張地跑過來報告道:“白小姐,豆豆……豆豆被欺負了!”
柳若水刷地變了臉色,跟著那名男傭就往草地上跑。
“是哪個混蛋?閹了他!”陸野正義感爆棚,氣急敗壞地嚷著緊跟了過去。他並不知道豆豆是誰,但是根據名字猜想肯定是個女孩,女孩被欺負還能有啥好事?自然是非得閹了不可!
到地方一看,哪兒有什麼受了欺負的妹子?只有一條嬌小的白毛母狗可憐兮兮地趴在草地上,它就是豆豆。
豆豆的脖背與後臀有咬痕和抓痕,有些地方還掉了狗毛,被欺負慘了。最關鍵的是肥狗球球剛從它的身體上爬下來,似乎是剛來了一回霸王硬上弓。
陸野立馬把先前的氣急敗壞拋到了九宵雲外,蹲下撫摸著球球的狗頭誇獎道:“好傢伙,真夠快的啊。我還沒得手你就先得手了。”
柳若水啐了一口罵道:“流氓人養流氓狗。”她到不是同情母狗豆豆的可憐遭遇,而是擔心